得好了許多,不敢說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但公然收保護費調戲良家婦女這種事卻已經絕了跡。
楊峰緩緩點了點頭:“唔……這些本公倒是不擔心,但是內部人員還是得注意,否則別光守住外頭,卻讓內鬼鑽了空子那才是笑話呢。”
“是,小人一定會交待下去的。”宋燁對於楊峰的話向來是無條件服從,別說加強護衛了,哪怕楊峰讓他去死他也不會有絲毫的皺眉頭,這也是他為什麼能這麼些年來一直能在楊峰身邊當家丁頭子的原因。
“咦……對了。”楊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五城兵馬司的人和楊國柱不是抱怨牢房已經滿了嗎,你馬上派個人告訴他們,就說是我說的,讓他們把這些日子抓起來的那些人全都給我送到天津去,讓福建水師的人把這些人全都給送到呂宋開荒去。”
“什麼……這……合適嗎?”
御書房裡的朱由校聽到魏忠賢報告的這個這個訊息時差點沒把嘴裡的茶水給噴出來。
魏忠賢恭敬的說:“回陛下的話,這是信國公剛派人送進宮的摺子,內閣收到後不但怠慢,派人送到了司禮監,奴婢不敢怠慢,緊趕慢趕的就給您送來了。”
說罷,他將一份摺子恭敬的放在書桌上,然後退到了一旁。
朱由校拿起摺子看了看,依舊是熟悉的摺子(a4紙摺疊而成)熟悉的殘體字(簡體字),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楊愛卿這人什麼都好,就是這字寫得也太那個了……罷了,畢竟人無完人嘛,只是他把京城裡的這些人罪犯全都拿走到底有何用意。”
他一邊說一邊開啟了摺子,這份摺子寫得很簡單,全篇下來也就五百來字,上面只是簡單的說由於呂宋剛拿下來,非常缺人,所以要求將這些人全都發配到呂宋去幹活,而且這廝還給這種行為起了個很形象的名稱,叫做勞動改造。
魏忠賢強忍著笑:“陛下,奴婢也聽說了,呂宋那些土著大都愚昧無知、懶惰成性,很難用聖人之道去約束他們壓根就沒用,所以奴婢以為信國公這步棋走得正好,用這些三教九流的人去那裡正好管管那些人,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嘿……還有這種說法。”
朱由校也笑了起來:“罷了罷了,既然如此朕就應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