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的。
但在這一刻,楊峰為所有戰艦配備了步話機的好處立刻就顯現了出來,劉香的命令透過步話機直接就傳達到了各艦艦長的耳中,中間沒有任何延遲,在接到命令後第一時間,各戰艦立刻就開始變向。
只見七艘戰艦幾乎是商量好了一般,所有戰艦的艦首齊齊同時往右一轉,由於轉彎的角度過大,整艘戰艦的甲板猛的向左傾斜過去,不少站在甲板的水手整個人都失去了平衡成了滾地葫蘆。
拐彎之後,第二艦隊的七艘戰艦就變成了以側舷對準了前方的那些船隻,而與此同時炮倉裡也是鈴聲大作,隨著刺耳的鈴聲響起,炮手們紛紛各就各位,忙碌的為火炮裝填彈藥,很快炮擊的命令也傳了下來。
“目標……前方五艘連環船……開炮!”
“嗵嗵嗵!”
“嗵嗵嗵!”
“嗵嗵嗵!”
七艘戰艦同時開火,瞬間,一團團的火光在戰艦的周圍不斷的閃耀起來。炮彈發射以後的濃煙在水汽的作用下,變成一層層的白霧在戰艦周圍縈繞著。
就在第二艦隊開炮的時候,對面的那支艦隊的一艘大福船的駕駛艙裡,一名臉上有疤容貌顯得十分兇狠的漢子眼中露出了意外之色。
“怎麼回事,那些官兵怎麼突然開炮了,難道是咱們暴露了嗎?不應該啊,咱們的這些船隻可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全都是朝廷的制式戰船,而且一直都在打著朝廷水師的旗號,他們怎麼敢朝袍澤開炮!”
在這名漢子的旁邊,一名相貌頗為儒雅的男子斜眼瞄了他一眼,“二哥,換做是你看到幾艘連環船朝自己衝來也會開炮的,你也不要將朝廷的官都想得難麼傻,而且我懷疑對方十有八i九是那個女人在親自領軍。”
這兩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近年來許久未露面的鄭氏集團的鄭芝虎和鄭芝豹兩兄弟。
聽到鄭芝豹的話後,鄭芝虎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臉上的那道傷疤猶如蜈蚣一般抖動起來:“竟然是那個賤人親自來了?太好了,我非親手抓住那個賤人,然後操i死她不可!”
“轟……”
鄭芝虎的話音剛落,一枚實心彈正好擊中了大福船旁邊的一艘蒼山船,十二四磅的炮彈裹挾著巨大的動能直接將蒼山船那不厚的船舷打了個大窟窿,很快幾聲淒厲的哀嚎響了起來。
“這個賤人竟然搶先動手了!”鄭芝虎臉色發青,雙眼用恍若吃人一般的眼神看著對面正在不停開炮的幾艘戰艦,卻渾然忘了事情的起因正是自己一行人偽裝成了明朝水師佈下了一個局想要引誘對方上鉤,不成想卻反被搶先開火,這讓他很是惱火。
一旁的鄭芝豹臉色也不好看,今天的這一幕其實就是他策劃的,作為鄭家的智囊,他無時無刻不再為鄭家的崛起而絞盡腦汁。隨著時間漸漸推移,福建水師的
實力也變得越來越來越強大,特別是隨著馬尾造船廠、泉州造船廠和廈門造船廠等進入了正軌後,福建水師的戰艦就象下餃子一樣紛紛下水,這些訊息也隨著鄭家潛伏在福州的探子發回了臺灣,這就更增加了鄭氏集團的恐慌,想辦法消弱福建水師的實力成了當務之急。
只是如今的福建水師雖然實力還不算很強,但他們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他們的戰艦大部分都是清一色的以西方國家為藍本製造的戰艦,速度快火力猛,鄭氏集團可以集中優勢兵力對他們進行偷襲,但人家也不是傻子,打不過難道不會跑麼?而鄭氏集團裝備的船隻大都是福船和明軍水師的老式裝備,根本就追不上人家,這下就讓人很為難了。
思前想後鄭芝豹就想出了一個法子,他先是派人在馬祖島附近伏擊了葡萄牙人的船隻,並故意放走了一艘戰船後將其他的商船都驅趕到了馬祖島。
鄭芝豹尋思著這些葡萄牙人十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