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收入。自己重建京營的計劃、遼東的餉銀、皇宮裡的各種用度等等將會全都成了一個笑話,朱由校的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愛卿,這次你親自下去吧,一定要讓那些人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看到朱由校終於下了決心,楊峰臉上閃過一絲欣慰之色,朱由校還是很有魄力的,他鄭重的對朱由校施了一禮:“明白,臣一定會讓那些人知道自己惹到了什麼樣的對手!”
朱由校又問:“那這次愛卿下去打算帶多少人馬?”
楊峰想了想,“京營的人馬如今還在訓練,所以臣打算帶江寧衛的人馬下去,三千人就夠了!”
朱由校點點頭,“那好,愛卿自管去吧。朕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今年上半年給朕的分紅絕不能低於兩百五十萬!”
楊峰翻了個白眼,好一個二百五十萬……
大明皇家商行在揚州分店被焚燬,夥計被殺害的訊息傳到北京成後,在北京的東林黨們一個個歡欣鼓舞,雖然他們不敢在明面上跳出來高聲叫好,但暗地裡又是彈冠相慶又是喝酒慶祝的事情卻是瞞不了旁人,聽到這個訊息後顧秉謙沉默了半晌後只是沉默了一會就不說話了,而號稱內相的九千歲魏忠賢則是冷笑了一聲後說了句:“一群蠢貨,咱家倒想看看那些人是怎麼死的!”
就在不少人正暗地裡商議著該怎麼把這件事壓下來的時候,楊峰卻帶著三百家丁和一千騎兵秘密來到了南京,到了江寧衛後他用最快的速度抽調了兩千軍士後便日夜兼程趕到了鎮江府,調集船隻過江直撲揚州,終於在五天後來到了揚州。
六月初一清晨卯時
天還未放亮,揚州的天空上籠罩著一層霧濛濛的水氣,人們還沉浸在夢鄉中尚未起床,今日值守的城門官老孫從藏兵洞裡的床上爬了起來,他慢慢的上了城牆站在垛口前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並打了個哈欠,這才將視線望向了城外,著一望不打緊,卻讓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在距離城外不足五十步的地方正靜靜的站立著一隊兵馬,這隊兵全副武裝,身上的鐵甲以及頭上的髮鬢全都沾滿了濃濃的露水,儘管外面霧氣濃重,但他們全都佇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彷彿恆古之前便一直在那裡,今後還會一直就這麼佇立下去。
雖然老孫已經當了二十多年的城門官,見過來來往往的官兵不知多少,但他敢保證自己從未見過這樣的軍隊,他第一次感到在這樣一支軍隊面前他腳下這堵看似寬厚的城牆不能帶給他任何的安全感。
儘管內心被嚇得不輕,但看著最前面那面代表大明朝廷的紅色日月旗,他只能大著膽子將腦袋探出了垛口戰戰兢兢的問道:“你們是何人,來揚州有何事情?”
站在最前的一名將領看著城牆朗聲道:“本官乃大明江寧伯,奉了陛下的旨意來揚州公幹,你趕緊將城門開啟!”
“江寧伯?”
老馬當場就是一哆嗦,兩腳一軟差點沒坐地上。他擦了擦眼睛,再認真的看了看下面那些全身披掛的軍士,這才大著膽子問道:“敢問可有官印和堪合?”
“當然有!”楊峰將身上的官印和堪合遞給了身邊的家丁。
過了一會,當老孫拿起從吊籃裡拿出的那枚全體用黃銅打造的印信和堪合後,這才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對於江寧伯這個名號老孫並不陌生,隨著遼東大捷的傳開,楊峰的事蹟也隨之傳到了揚州城裡,只不過在有心人的鼓動下,楊峰的在江南沿海一帶的名聲全都是惡名。
看到來人果真是傳聞中粗俗不堪、不學無術,靠討好皇帝胡亂殺人上位的江寧伯,老孫被嚇得不輕,好在他還有幾分小聰明,趕緊招來一名手下飛快的去報信,他自己則是將頭探出垛口陪笑道:“伯爺息怒,小人只是一個小小的城門官,想要開啟城門卻是需要上峰的批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