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頭瞪了大壯一眼:“審訊也是門學問,如何用最短的時間花最少的力氣讓韃子開口,這也不是誰都能幹的,要不你來試試?”
大壯尷尬的笑了笑:“算了,俺來試的話恐怕用不了一下就把他們給弄死了。”
“不會你就給我閉嘴!”老王頭頭也不回的嗆了一句,走到躺在地上的三名俘虜面前依次解開他們口中的破布,看著那三名躺在地上韃子,老王頭露出了習慣性的憨厚笑容,“想必你們已經猜到了,我們就是明軍的夜不收,今兒個你們落到了我們的手裡,想要活著回去是不可能了,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們,只要你把我問你們的事情都說出來我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你們看怎麼樣?”
三名躺在地上的韃子已經在馬背上顛簸了一夜,加之滴水未進,要說一般人早就奄奄一息了,但他們的精神頭居然還不錯,加之看他們一個個身材都魁梧異常,身體素質都比常人強的太多,昨夜若非在睡夢中被人偷襲,趙老大等幾個人絕不可能將他們生俘。
此時這三名韃子看著面前這個一臉憨厚笑容,還駝著背的中年人眼睛露出驚訝之色,因為老王頭剛才跟他們說的竟然是字正腔圓的滿語。不過驚訝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一名身形最為魁梧,長著一張大餅臉塌矮鼻子的韃子冷笑著用帶著生硬口音的漢語道:“你們這些懦弱的漢狗,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們也不必再廢話了,指望咱們這些長生天的子孫像你們這些下賤的尼堪低頭那是絕不可能的!”
老王頭憨厚的臉上閃過一絲煞氣,他轉頭又對旁邊另外兩名韃子輕聲道:“你們呢,也是這個意思嗎?”
“呸!”
回答他的卻是兩口唾沫,自從薩爾滸之戰後,大明和女真早就成為了不死不休的死敵。雖然不斷有明國的軍隊投降後金,但這裡並不包括雙方的偵查兵種,尤其是雙方的探哨和夜不收,在野外相遇那就是不死不休。若是一方有人落到了另一方的手裡,想要痛快死去都是一種奢望,這點交戰的雙方都是心知肚明,
旁邊的大壯大笑了起來,笑得惡形惡狀。
“老王頭,俺就說了,你就喜歡脫褲子放屁,對付這些韃子你就得乾脆點。整天說這些廢話有什麼用啊,趕緊幹活,完事咱們趕緊回去領賞去!”
“哼!”
被啐了一口唾沫的老王頭原本憨厚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將手裡的袋子扔到了地上,憨厚的臉突然變得有些駭人的冷意,慢吞吞的說:“看來人老了,確實沒人把我這個老頭子放在眼裡了,咱今兒就試試,看看這祖傳的手藝有沒有退步吧。對了,大壯……你們幾個替我他他的褲子拖了,然後按住他。”
“好咧!”
大壯咧嘴笑了起來,他把頭一揚,“李秋實,你他孃的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過來搭把手啊!”
一個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夜不收無奈的走了過來,隨手將為首那名韃子按在了地上,嘴裡還嘟囔道:“我說老王頭,這次你可不要弄得那麼血腥啊,我這身衣裳才穿了不到半年呢,要是弄得滿是血跡的可就不能穿了。”
幾個人說話間,大壯也沒有閒著,兩隻手利索的將那名韃子的褲頭解開,隨後用力一拉,將整條褲子給剝了下來,露出了毛茸茸的大腿和中間那根醜陋的東西。而那名韃子彷彿也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開始拼命掙扎起來,嘴裡也發出了淒厲的吼聲,只是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熟牛皮筋牢牢的綁了起來,想要掙脫可謂是難比登天。
“喊什麼喊……老子還沒動手呢,你吼什麼?”老王頭不耐煩的重新撿起了地上破布重新塞到了他的嘴裡。
“你們兩個小子可要按好了,我可要動手了。”
老王頭說完從布袋裡掏出了一把鉗子,這把鉗子的頭又細又尖,乍一看上去就象一把鑷子似地,隨後他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