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眼睛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裡,馬飛燕一時間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揮手。
“啪”
只聽到一聲脆響,榮曉梅的臉上就多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賤人!”
馬飛燕指著榮曉梅厲聲喝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跟我撒謊,你信不信我馬上把你送到號子裡啃一輩子窩窩頭?”
此時的馬飛燕一臉的戾氣,看模樣簡直要生吞了榮曉梅。
別看馬家在湘南做事霸道,但馬家兄妹幾個的感情還是不錯的,一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無緣無故就不見了蹤影,她的無名火就再也抑制不住,當場就給了榮曉梅一記耳光。
只是一記耳光還不能消除她心頭的恨意,當他再次舉起手掌時,卻被一旁的警督給攔住了。
這位督查輕咳了一聲:“馬局長,教訓一下也就夠了,畢竟我們還在辦案呢。”
馬飛燕兀自沒有解恨的指著榮曉梅罵道:“你給我聽著,如果我哥哥有什麼事的話就等著給她陪葬吧!”
一旁的警督和周圍的幾名警察聽到這裡臉色也不大好看,你一個教育局的副局長,居然當著我們的面威脅當事人的人身安全,真當我們這些警察是死人啊。
“夠了啊,你這是說的什麼混賬話!”
這時,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一名四十來歲一臉肅穆的中年男子沉著臉對馬飛燕叱喝道。
“大哥……二哥他不見了呀!”
看到來人,原本還一臉激動的馬飛燕臉上露出了委屈之色。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時任湘南市副市長的馬家老大馬飛龍。
只見他走到馬飛燕身邊,眼中露出了厲色對著馬飛燕喝道:“你也是一名幹部了,怎麼說話做事卻像街頭的混混那樣,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還不趕緊向人家道歉。”
“哦……”
馬飛燕雖然囂張,但卻很怕馬飛龍,聞言後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對榮曉梅飛快的說了聲“對不起”,然後就仰著頭不說話了。
馬飛龍這才轉頭問一旁的警督:“吳科長,有什麼線索嗎?”
警督神情凝重的搖了搖頭:“馬市長,現場除了榮曉梅和馬老闆的指紋、腳印外,根本就沒有第三者的任何痕跡,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就好像是馬老闆自己走出去一樣。”
“自己走出去?”
馬飛龍輕哼了一聲,“難不成我弟弟衣服也不穿,就這麼自己扛著兩噸重的保險箱自己走出去的?”
“這也正是我們感到疑惑的地方。”
警督苦笑著搖搖頭,“我們整間臥室都找遍了,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第三者的痕跡,根本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發生的這一切。”
馬飛龍的臉色愈發的深沉了,不過身為副市長的他自然不會像馬飛燕那麼沒風度的破口大罵,沉著臉對馬飛燕道:“飛燕,你先跟我出來,不要干擾警察辦案。我們要相信警察,他們會把案子破獲的。”
說完,馬飛龍邊率先走出了臥室,只留下面帶苦笑的幾名警察。
馬飛龍一言不發的下了樓,走向了停車位上的一輛黑色奧迪,他的秘書已經拉開了車門等候在那裡。
等到馬飛龍坐進去後,馬飛燕也跟著坐了進來。
車子開動,等到車子駛出了小區後馬飛燕才憤憤的問道:“大哥,你為什麼要阻止我打那個賤人。依我看,你應該讓警察把那個賤人抓起來,好好逼問一下,她一定知道二哥的下落。”
“你知道什麼!”
馬飛龍不耐煩的罵道。
“我總是告訴你,看問題要用腦子,可你總是不聽。你也不想想,老二的失蹤那麼蹊蹺,連警察都搞不清楚。那個女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