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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楊峰面前的人除了被五花大綁的朱耀賢意外全都跪下了。
騎在馬上的楊峰沒有理會跪下的這些人,而是將目光投向了直挺挺站立,怒視著自己的朱耀賢問道:“你……自報家門吧!”
朱耀賢昂著頭沒有回答。
陳太忠在一旁趕緊說道:“國公爺,此人乃是杭州府通判朱耀賢,適才就是此人來我二人軍營裡,蠱惑末將二人,欲行對國公爺不利之事。”
楊峰淡淡笑了笑:“你不用說本公也能猜出來,是想要再一次刺殺本公吧?”
陳太忠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說話。
眼看著自己的事情已經露餡,朱耀賢突然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破口大罵起來:“楊峰,你身為大明臣子,卻公然行操莽之事情,將來必不得好死!”
“嗯?”
楊峰一聽,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一旁的陳太忠和王權嚇得臉色發青,王權趕緊站了起來,朝朱耀賢的膕窩(膝蓋的背面)踢了一腳,吃痛的朱耀賢兩腳一軟,噗哧一聲跪了下來。
看到臉色陰沉的楊峰,王權趕緊道:“啟稟公爺,此人打著布政使大人的旗號,試圖蠱惑我二人一起對付國公爺,但末將二人對朝廷和公爺的忠心天地可鑑,又豈敢背叛朝廷和公爺,是以將此獠捆綁至公爺面前,請公爺發落。”
楊峰盯著王權看了好一會,直盯得他心裡發怵,這才不置可否的輕哼了一聲:“但願如此吧!”
說完,楊峰這才看向了朱耀賢,緩緩點了點頭:“好……既然你說本公在行操莽之事,而且說得還如此慷慨激昂。想必你肯定是一位忠心為國的忠臣囉?”
朱耀賢心知自己落入楊峰手裡,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把心一橫:“本官縱然不能自比宋之文山公(文天祥),但對陛下和朝廷的忠心也是天地日月可鑑,豈是你這操莽之輩可比?”
“好……好,說得好。”
楊峰不怒反笑,“既然你自己都自比文天祥了,本公若不成全你豈不辜負了你的一番忠肝義膽。來人啊,將此人壓下去,本公改日再處理他,現在所有人都跟本官前往布政使衙門,咱們一起去會會那位廖大人!”
苟醒馬周圍的江寧軍軍士齊齊大喝了一省:“遵命!”
說罷,楊峰又回頭看了眼陳太忠和王權,淡淡說了句:“你們二人也點齊兵馬一起過來。”
陳太忠、王權二人對視一眼,心裡暗暗叫苦,但面對楊峰的威壓,他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硬著頭皮道:“末將遵命!”
杭州府又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自巡撫廖逸夫一下共三十多名官員全都被一掃而空,所有家產也被查抄一空,經過一個多星期的忙碌,共查抄出了二百多萬兩銀子,楊峰按照慣例截留了六十萬兩,剩餘的一百四十萬兩銀子全都派人運往了京城。
而當朝廷接到這個訊息後,朱由校、幾位閣老和朝臣們已經無語,那些言官們想要彈劾卻不知該怎麼彈劾?
因為他們突然發現,經過這些年的彈劾,但凡是能想到的罪名他們早都寫上去了,可最後的結果全都是石沉大海,朱由校才不理會他們彈劾什麼,全都是留中不發。
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家楊峰送上來的罪證可是人證物證俱全,就算是想抵賴都困難。再加上這次送來的一百四十萬兩銀子,可以說光是這幾個月楊峰送到京城的銀子已經達到了兩千多萬兩。
據說朱由校曾經在御書房裡跟幾位內閣閣老說過這麼一句話,“滿朝文武皆言信國公是奸臣,有不軌之心,可光是這數月信國公送來朝廷的銀子就有兩千餘萬,試問古往今來有哪個奸臣會送這麼多銀子給朝廷?
在這裡朕也不怕跟你們說一句,誰要是也能給朕送來兩千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