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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李自成的答覆後,李巖又跟李自成說了嚴肅軍紀的事,得到了他的答覆後這才滿意的離開。
看著李巖離開的身影,李來亨很是不悅的說:“闖王,軍師此舉實在太過冒昧。俺們義軍向來是走到哪搶到哪,啥時候發過餉銀了?弟兄們若是領慣了餉銀,今後還有誰願意上陣搏殺玩命,一個個安心的坐在家裡等著領餉豈不爽利?
還有,軍師來了之後這也不讓弟兄們做那也不讓弟兄們,兄弟們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圖的是啥?還不是想要過幾天快活日子,若是都像他說的那樣,咱們乾脆都去做和尚好了!”
聽著李來亨的牢騷,李自成只是沉著臉不做聲,良久才沉聲道:“莫要再說了,軍師也有他的考慮,咱們義軍目前能有如今的成就離不開軍師的辛苦,況且咱們有些弟兄也太不像話了,成日裡就會騷擾百姓調戲婦女,實在是有辱義軍的名稱,讓軍師整頓一下也好,至少不能讓他們這麼肆無忌憚,畢竟咱們義軍現在還離不開軍師啊!”
李來亨也不做聲了,他何嘗不知道李巖的存在對他們存在的意義,也很清楚擁有一支軍紀嚴明的軍隊對他們的大業有何等的好處。
可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動物,有時候你明知道這麼做對大家是有好處的,但就是不想去做或是不願意去做,一心為公的人不是沒有,但實在是太少了。連那些成日裡讀聖賢書的人都少有人能做到,更何況一群習慣了打家劫舍的流寇呢?
其實早在李巖提出整頓軍紀的時候,李自成的心裡就有些不滿了,但這些不滿都被流寇的壯大給掩蓋了,但隨著李過的戰死以及李巖提出來的一系列募兵、整頓軍紀等改革後,這種不滿便轉化成了列橫,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道裂痕正在慢慢擴大。
在一座距離寧國府六十多里地的一座丘陵地帶上坐落著一個村莊約莫一百來戶人家,約莫七八百人的樣子,在這個時代來說已經算是個大村子了。
曹迎矛率領的先行前出的第三騎兵營的目前就在這裡落腳。
自從來到這裡後,曹迎矛就讓人將整座村子給封鎖了,禁止村子裡的人外出,對此村子裡的人也不是沒有怨言,但看在明晃晃的馬刀和閃著寒光的火銃的份上村民們都愉快的接受了這種有些過份的要求。
不過令他們感到安心的是,這隊自稱是朝廷官兵的隊伍雖然湧入了他們的村子,但軍紀卻很是嚴明,稱得上是秋毫無犯,更沒有對村子裡的女人出言調戲或是動手動腳,更有甚者在閒暇的時候他們甚至還會幫村民們乾點農活或者是拉拉家常。
面對這麼一支隊伍,村民們又是歡喜又是擔心。
歡喜的是這支隊伍絲毫沒有傳聞中官兵的貪婪和掠奪,擔心的是再讓他們這麼封村下去,鄉親們可就要斷頓了。
村民們的擔心曹迎矛並不知道,此時他的心思早已掛在了對面的寧國府的那支流寇上。
雖然在出來的時候楊峰曾經交待過,曹迎矛這支騎兵的使命就是觀察、牽制李自成,既不能把他們滅了,又不能讓他們無限制的發展坐大,免得將來不好收場。
不過曹迎矛也不是一個安份的人,心想著既然難得領兵出來一趟,怎麼著也不能什麼也不做啊,否則回去之後別人若是問起這一趟他都幹了些什麼,曹迎矛自己都會臉紅。
而曹迎矛在琢磨什麼呢?他看上了這支流寇在寧國府搜刮的那些金銀珠寶了。
根據混入流寇中的內線來報,自從劉宗敏率領這支流寇攻陷了寧國府後,便帶著流寇們拼命搜刮財富,不但寧國府的所有富戶都遭了殃,就連那些稍微殷實點的百姓家庭也沒能逃脫他們的毒手,根據內線來報,這幾天劉宗敏他們在寧國府搜刮的銀子少說也有上千萬兩。
聽到這個訊息後曹迎矛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