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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許多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一場高強度的汽車拉力賽過後體力耗盡的二女躺在柔軟的床上一動不動,良久徐梓晴突然說道。
“阿峰……”
“嗯,怎麼了?”
徐梓晴不解的問:“今天你怎麼答應得那麼痛快啊,連對方的劇本都沒看就答應人家的投資要求,那可是一億元啊,換做以前在咱們在達利通物流上班的時候,咱們就是十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吧?”
楊峰淡淡笑了,“這人啊,每個階段都有每個階段的活法。咱們在達利通上班那會只是工薪階層,一億元對咱們來說自然就是個天文數字,但現在既然咱們已經脫離了這個階段,自然就不能再用老眼光來看待問題了,一億元而已,咱們虧得起。”
“虧得起,你倒是不心疼。”
徐梓晴輕哼一聲,有些恨恨的伸出白嫩的玉足踢了楊峰一下,隨後又問道:“丹晨,你是咱們的大管家,你給我透個底,這幾年你們攢了多少家底。”
躺在另一邊的閆丹晨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具體多少我也記不大清楚了,不包括公司資產和流動資金的話,咱們存在各大銀行裡的錢應該有上百億吧。
梓晴姐,你不用擔心,就算是這傢伙把公司敗光了,咱們在銀行裡的錢也夠咱們一家人花幾輩子。”
徐梓晴輕哼一聲:“我擔心什麼,反正那是你們兩口子的錢,花完了也是你們自己的事。我守著那家外貿公司也不愁吃喝,等過上十多年小雨長大了我就把公司留給她做嫁妝就好。”
閆丹晨吃吃笑了起來,飄了她一眼:“小雨才多大啊,子晴姐你就要替她準備嫁妝了,你這是得多不放心某人啊。放心好了,小雨的嫁妝阿峰早就準備好了,等到小雨十八歲的時候就給她,到時候保管你們娘倆滿意。”
徐梓晴原本就因為劇烈運功而變得紅撲撲的俏臉更是紅得象塊大紅布似地,有些心虛又有些惱羞成怒道:“我也就是那麼一說而已,反正當今這個社會男多女少,但凡是個女的就沒有愁嫁的。
反倒是某人整天在外頭飛來飛去,搞不好還不知道外頭有多少人呢。”
正在閉目養神的楊峰心裡卻是大喊媽賣批,哥是招誰惹誰了,這可真是躺著也中槍啊。
不過做賊心虛的他卻不敢搭腔,徐梓晴無意中的話卻正好點中了他的穴位,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有段時間沒有去日本了,他記得上次離開的時候宮本香子已經有了身孕,一想到香子母女那望眼欲穿的眼神,楊峰就覺得心裡有些發虛,看來前段時間有些浪過頭了。
孔聖人也說了,吾一日三省吾身,自己也該安份一點了。
我們的楊大官人雖然已經決心收了心安份,但有些事情卻不是以人的意志力位轉移的。
第二天,楊峰獨自起了床,並沒有將昨晚勞累過度的二女叫醒,一個人去了公司。
在開了掛的情況下,經過四五年的發展,江東門主珠寶公司已經發展成了國內最大的珠寶公司之一,之所以只是之一這還是楊峰刻意放緩擴張步伐的原因。
楊峰很清楚,不管怎麼說他的發展重心還是在明朝時空,在哪裡他有錢有權有軍隊,他甚至可以在那裡開疆擴土當個土皇帝,可在現在社會他再怎麼發展也只是一個商人。
在官本位的社會里,商人再有錢在上位者的眼裡也就這樣,如果你聽話也就罷了,要是不招呼的話,上位者有的時辦法收拾你。
不過,儘管楊峰已經刻意放緩了擴張的步伐,但江東門的資產和體量就在那裡,如今的江東門珠寶公司已經從金鷹搬到了最繁華的新街口,並出巨資買下了一棟佔地五萬多平米,二十七層高的商貿大廈。
隨著房地產行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