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甚至是微微警惕的眼神,顧秉謙對一旁的韓爌和朱國楨努了努嘴。
朱國楨這才輕嘆道:“孫閣老不用懷疑,這確實是我等三人一同商議的結果。難道您沒有發現,這些年陛下對咱們文臣的態度逐漸發生變化了嗎?
今年陛下要在京城開辦一所大明皇家陸軍軍事學院,江寧候也在福建開辦了一所福建水師學院,陛下要親自擔任學院的院長,這一切都在表明,當今陛下有重振永樂雄風的徵兆,這不得不引起咱們的擔憂。”
韓爌又接著道:“若是換做以前,陛下這麼做我等只當他是在胡鬧,可如今卻不一樣了。有了江寧候這個遍數在,搞不好大明真的要變天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若是還聽不明白也該回家吃自己了。
只是他的臉色卻變得更難看了,冷冷的說道:“所以你們就將老夫推出來,讓老夫跟陛下和江寧後打擂臺。”
“不是打擂臺,而是緩和內閣跟陛下以及江寧候的關係而已。”韓爌認真的說。
“實不相瞞,老夫與文寧這兩年來好幾次因為朝政之事跟江寧候有了些衝突,江寧候對我二人的感官不是很好,幸虧有益庵公壓著,陛下也看在益庵公的面子上沒有追究。
益庵公至仕後,若是我二人之中任何一人升任首輔,下次若是再與江寧候起了衝突,陛下可就不會再像以前那麼護著我們了,屆時內閣與武官、內廷的矛盾便再也沒有人壓得住,如此一來非出亂子不可。
而您就不同了,您可是在遼東與江寧候並肩作戰過的,而且聽聞您二人的私交也不錯,若是由您擔任首輔,那麼對內閣而言是有著很大的好處的。”
“江寧候居然有如此大的能量,連你們都如此忌憚他?”孫承宗還是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