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找茬。
雖然咱們證件齊全,也沒有偷稅漏稅,但隔三差五的被人騷擾,對咱們公司造成了很壞的影響,這些日子咱們在深城的營業額幾乎下降了百分之三十。
駐深城的沈經理幾次給我打電話,詢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現在既然你回來了,有空你就過去看看吧。”
楊峰不悅道,“沈娟是幹什麼吃的,她如果連這點事都辦不好,還當什麼深城分公司的經理啊,乾脆辭職好了!”
看到丈夫發了脾氣,閆丹晨伸出手在他後背輕輕揉了起來:“我說你先別發火嘛,沈娟這個人能力是有的,否則當初你也不會費了那麼大的力氣讓獵頭公司把她給挖過來了。
如果是一般的事情她自然可以應付,可這次我聽沈娟說,是有人在背後搗鬼,而且對方來頭太大,沈娟實在是搞不定,所以才向咱們求援的。”
“有人在背後搗鬼?”楊峰臉上露出一絲冷色,“查清楚是誰了嗎?”
“查清楚了。”閆丹晨輕聲道:“是王大福珠寶公司。”
隨著閆丹晨的敘述,楊峰也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自從年初,在深城的兩個店面開張後,憑藉著優良多樣的品質和優惠的價格,江東門珠寶公司很快在深城打響了口杯,營業額也是節節上升。
截止到十月份,深城的四家店面每個月的營業流水已經達到了兩千多萬,這已經是一個令人震驚的資料了。
但蛋糕就那麼大,你多吃了一口,別人自然就少吃一口。江東門珠寶公司的業績也引起了同行的眼紅,首當其衝的就是作為深城最大珠寶公司的王大福珠寶公司。
看到江東門珠寶公司這家公司來勢洶洶,王大福公司坐不住了,他們憑藉著這些年在深城經營的人脈和關係對著江東門珠寶公司下了手,一時間打得深城分公司一個措手不及。
考慮不到一分鐘,楊峰便做出了決定。
“事不宜遲,你馬上讓秘書處的人替我訂機票,我今天下午就直飛深城。”
“這麼快?”
剛跟楊峰聚不到一天,丈夫就又要出差了,閆丹晨自然是捨不得,不過她也知道這種事情耽擱不得,只得點了點頭趕緊給公司的秘書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