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妥娘試探著說道:“要不……這幾天臣妾吩咐下面的人,讓牙行幫忙找幾個聰明手巧的丫鬟來伺候您?”
“不成不成,我不習慣讓陌生人來伺候我。”楊峰連連擺手,“再者說了,您們也不是不知道咱們這裡可是徵南大都督府,許多東西都是不能隨便接觸的,若是將來有訊息洩露了出去這就麻煩了。”
“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該怎麼辦啊?”聽到這裡,就連線娘也蹙起了眉頭。
看著鄭妥娘和線娘二女一起搖頭,楊峰心裡不禁大為感慨。
這就是區別啊,自己在現代社會不過是跟徐梓晴一個女人來往,嫦娥姐姐就鬧了脾氣,擺出了一副跟自己冷戰的架勢。再看看現在,鄭妥娘不過是有了身孕,她就開始擔心自己晚上沒有女人伺候侍寢,並張羅著要替自家男人找女人了。
“這就是差別啊!”楊峰感慨的看著因為不能伺候自己而發愁的二女,“真該把嫦娥姐姐拉到這個時空來一趟,讓他看看這個時代的女人是怎麼伺候男人的,只要能學到妥娘和線孃的一半賢惠,自己也不用頭疼了。”
只是他也知道這不過是一個美好的願望而已,畢竟兩個時空無論是文明程序還是民眾的受教育程度截然不同,對事物的看法自然也不相同。就好比現在他要是跑去跟這個時空的人講什麼人人平等以及民主自由一樣,恐怕所有人都會把他當成瘋子。
“有了!”鄭妥娘突然抬起了面對楊峰道:“既然如今妾身已經懷有身孕,不能侍奉相公,那不如讓妾身返回京城,換海蘭珠姐姐、布木布泰妹妹以及哲哲姐姐過來伺候相公,您看這樣好不好?”
“這……恐怕不大好吧。”楊峰猶豫了一下,“京城與福建相隔數千裡,而妥娘你如今又身懷六甲,怎麼受得了長途勞頓之苦,若是在路上發生什麼事我非得後悔死不可。”
“這有什麼的。”鄭妥娘嫣然一笑:“妾身如今才有身孕不足兩個月,沒什麼要緊的。況且妾身可以乘坐海船直抵天津,然後再由陸路從天津到京城,這不就好了嗎?況且……”
說到這裡,鄭妥娘頓了頓,“況且相公來福建平叛已經快一年了,跟海蘭珠姐姐她們分別了那麼久,現在也該是時候讓她們來陪您了。”
“小姐啊!”
線娘在一旁拉著鄭妥孃的手哀求道:“你可以不用回京城啊,讓相公給皇上上個摺子,請皇上開恩,讓海蘭珠姐姐她們過來不就好了嗎?”
“不可!”鄭妥娘難得的板起了臉,“自古以來,就很少大將出徵在外還帶著家眷的,我等能跟隨相公前來福建就已經是皇恩浩蕩了。如今相公想要將海蘭珠姐姐等人接來還需要得到陛下的恩准,若是我們也留在福建的話那就是蹬鼻子上臉不知好歹了。”
“老爺!”線娘將哀求的目光看向了楊峰,而向來疼她的楊峰也苦笑著搖了搖頭:“線娘,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為夫不能讓陛下太過為難。你若是不想回京城,那為夫便讓布木布泰留在京城照顧妥娘吧。”
“誰說奴婢不去的?”
楊峰的話一出口線娘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誰說奴婢不去的,奴婢早就發過誓,這輩子小姐去哪奴婢就去哪,永遠都不會離開小姐的。”
“好了,知道你對妥娘忠心。”看著激動的線娘,楊峰不禁搖頭苦笑:“既然你要跟著妥娘就跟著吧,只是這件事還沒個譜呢,等到我給陛下上摺子後,陛下恩准了海蘭珠他們才能過來呢。”
“哦……”
且不說楊峰正在為鄭妥娘有了身孕而高興,而那些正安排人大量採購物資的洪安雀也接到了下面的人上報的最新情況。
“你是說,大明皇家商行的人就這麼將東西賣給咱們了?”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