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一臉憤恨道:“這個老狐狸,實在太不是東西了。”
“可是這樣一來,咱們可就沒法向商會交待了。”查子厚則是一臉的愁容。
畢友建沉默了一會才說道:“如實交代吧,稍候我會向會長自行請罪的!”
“不行……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丁酉白卻是憤憤不平,“咱們這次純粹是讓洪老頭給刷了,五百多萬兩銀子,買來的只是一大堆店鋪和房子,但最重要的門路和人卻被他給挪走了,這件事若是就這麼算了,咱們浙江商會豈不是成了別人的笑柄!”
“當然不能這麼算了。”畢友建也冷哼了一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筆帳咱們還有的算呢,更何況他的那個兒子不是還在咱們手裡嗎,洪老頭以為將這個棄子扔給咱們就沒事了嗎?我要讓他知道,棄子也是會咬人的!”
看著畢友建陰森森的模樣,不知為什麼就和他相交甚密的丁酉白和查子厚來人都感到背後一陣發涼……
洪福通等六家海商發動的罷市風潮被打壓下來後,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好辦多了。商人都是逐利的,在看到罷市這種屢試不爽的手段被打破後,原本大街上店門緊閉的店鋪就象約好了似地突然開啟,大街上重新響起了夥計們熱情的叫賣聲。
看到廈門府重新恢復了往日的繁榮,夏大言和一眾官員們連上重新露出了笑容。說實話,這大半個月以來,他們的心都是提著的,一旦罷市風潮弄得無法收場,他們這些人上至巡撫下至書辦全都沒好果子吃。
說實話,罷市剛開始的時候,不少官員心裡都是涼颼颼的,因為大明朝到了中後期後,由於土地兼併嚴重,整個大明早已被各地計程車紳和商人把持,每當商賈們祭起罷市這個殺器的時候,一般而言各地的官府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最後只能無奈的答應商賈們的要求,這回楊峰竟然在沒有動用軍隊的情況下只用了商業手段就給了商賈們迎頭痛擊,這實在是跌破了無數人的眼鏡。
既然罷市風波被楊峰平息了,不少人的心思就活絡了起來。這麼大規模的罷市竟然被擺平了,雖然這裡面的首功肯定是楊峰的,但他麼這些地方官的功勞也不能抹去嘛,於是乎不少人也開始給朝廷上奏摺,將事情的經過分別以自己的角度闡述了一遍,順便隱晦的闡述了一下自己的功勞,這才派人送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楊峰也回到了現代社會。
當楊峰走出位於郊區倉庫的大門時,抬頭看了眼天空,一輪皎潔的明月正高懸在天空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已經換上了一身現代裝束的楊峰抬起手腕上的手錶,此時已經是凌晨十二點三十五分,他來到了車庫啟動停在那裡的那輛奧迪a8轎車,車子很快便離開了倉庫駛向了南京城。
半個小時後,楊峰來到別墅,用鑰匙開啟大門走向臥室時,卻聽到從一旁客臥的方向傳來了說笑的聲音。
“誒呀……你個死不要臉的往哪摸呢?”
“咯咯……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摸吧摸吧,反正都摸了那麼多年了,我也認命了……”
聽到說話人的聲音,楊峰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因為這個聲音他實在是太熟悉了,這正是他的妻子閆丹晨的聲音。
一時間楊峰只覺得一股火焰衝到了腦門,面色也變得鐵青,牙齒更是咬得格格響。他不假思索的用力推開了房門,按下了門旁的開關,原本黑暗的房間頓時亮如白晝,也露出了躺在床上的兩道身影。
只是看著躺在床上的身影,原本面色鐵青,一股殺氣直衝腦門的楊峰頓時愣住了,躺在床上的人確實有一個人是他的妻子閆丹晨,但另外一個人不是別人,卻是她的同學好友兼閨蜜許還幻,而這兩位全都身穿單薄的睡衣,或許是由於剛打鬧的緣故,兩人的睡衣都被拉得歪歪斜斜,露出了雪白的胸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