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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峰所說的這四種人就是後世許多企業的老總和精英們對於人才的總結,雖然不能說絕對正確,但確實是很有道理的。
聽到楊峰問自己,朱由校哼了一聲,“朕不明白,你給朕說清楚了,否則朕跟你沒完。”
楊峰掃了眼站在門口的張嫣和有些好奇看著自己的朱由校和魏忠賢解釋道:“臣這麼評價信王並非是無的放矢。”
說到這裡,楊峰扭頭對魏忠賢道:“魏公公,適才信王殿下是什麼時候來的?”
魏忠賢偷偷看了眼朱由校,朱由校輕哼了一聲罵道:“你這老貨,看朕作甚,還不趕緊回江寧伯的話。”
“喏!”魏忠賢無奈的說:“適才咱家出去午門準備勸高攀龍和那些官員各自回衙門當差,但是信王卻突然出現,看到信王到來,那些午門外的官員就跟吃了春藥一般興奮起來,最後數百人齊齊朝午門衝來,若非江寧伯及時趕到並當場斬殺了一名試圖闖皇宮的御史,恐怕他們已經衝進來了。”
“聽到了麼?”楊峰無奈的一攤手,“從這件事就能看得出來信王殿下的為人了,或許信王殿下並沒有趁著您病重篡位的想法。但是正值群臣雲集午門之際,信王作為當事人原本就應該避嫌,但凡是不笨的人都會閉門不出,但信王卻偏偏大搖大擺的出來了,而且還來到了午門外,陛下您說他笨不笨?”
朱由校砸吧了一下嘴巴,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看來自己那位傻弟弟的智商還真是有些欠費,做出來的事情連自己這個哥哥都看不下去了,你說你就算是對我屁股下的位子有想法,最正確的作法就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等到事情結束後那些盼著我死掉的東林黨們自然會迫不及待的把你推上那個寶座。
可你竟然自己跳出來,而且還親自跑到了午門刷存在感,你這不等於向世人高喊,老子要豎旗了,大家趕緊過來站隊啊。見過蠢的,卻沒見過像你這麼蠢的。
想到這裡,朱由校不禁長嘆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看到朱由校被楊峰擠兌得說不出話來,站在門口的張嫣不答應了,杏眼就是一瞪,“江寧伯,你怎麼跟陛下說話的,有你這麼當臣子的嗎?”
楊峰一看,得……自己剛說了朱由校兩句,人家媳婦就不答應了,還真是罵了老公媳婦出來。
揉了揉鼻子一攤手,“好吧,既然皇后娘娘都這麼說了,那微臣就不說了,不過微臣不得不提醒陛下一句,親情和江山社稷二者之間並不矛盾,但前提是您必須要處理好它們之間的關係。”
楊峰的話說得很晦澀,一旁的張嫣聽得是一頭霧水,甚至就連魏忠賢也有些疑惑,但朱由校卻很神奇的聽懂了,沉吟了半晌後緩緩點了點頭:“楊愛卿,你的話朕大概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朕首先是一個皇帝,然後才是哥哥。作為哥哥朕就算是偏愛自己的弟弟一些也無可厚非,但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不要危及到江山社稷,是這樣嗎?”
“孺子可教也。”
楊峰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真不枉這兩年來自己對他的灌輸,小朱同志的思想覺悟提高得很快啊。
“陛下說得很對,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陛下珍惜和跟信王之間的兄弟情義這無可厚非,但這種情誼卻不能以傷害江山社稷為前提。譬如之前群臣逼宮,脅迫娘娘下懿旨讓信王監國,這意味著什麼您比誰都明白。
三位娘娘都懷有身孕,宮外的那些官員們卻愣是視而不見,想著要將信王推上寶座,難道是他們不明白子承父業的道理嗎?不……他們比誰都明白,他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為一旦信王登基,您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化為烏有,他們又可以重新回到士紳不用納稅,重新禁海,自己可以大把撈銀子的好日子裡。”
朱由校嘴唇蠕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