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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峰迴來了,而且還帶來了水師最急需的三艘戰艦,這對於光有人而沒有戰艦的福建水師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看著盧光彪興高采烈的領著水師官兵們去接收戰艦,楊峰則是在數十名官兵的護送下回到了廈門城裡的臨時府邸,見到了闊別大半個月的鄭妥娘和線娘二女。
當聞訊飛奔到了府邸大門的鄭妥娘和線娘二女看到剛下馬的楊峰拿一剎那,二女再也顧不上矜持和旁人的目光,如同飛鳥投林般撲進了楊峰的懷裡……
“相公!”
“老爺!”
閨房裡芙蓉帳暖度春宵,幾度春風幾度歡愉,一直到兩女都不堪承受之後楊峰這才摟著兩具柔軟的嬌軀,耳邊聽著用呢喃的聲音訴說著這些日子的相思,楊峰的心中充滿了濃濃的感動和愛憐,或許他剛來到這個時空時只是把這裡當成了一個撈金的場所,但隨著在這裡呆的時間越久,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他越發感到自己對這個時空有了歸屬感,這份歸屬感不僅是身邊的這些妻妾,更有對這個國家的一份責任。
這個時空的女人不像後世現代的女人那樣獨立自主,也沒有那麼高的學歷,在她們的觀念裡,自己的男人就是她們的全部和所有,更是她們可以依靠的參天大樹,而她們則是纏繞在大樹上的藤蔓,一旦大樹倒了或是沒有了,她們也會失去所有的營養般慢慢枯萎直至死亡,試問面對這樣全身心將一切都放在他身上的女人,楊峰又怎麼能無動於衷呢。
鄭妥娘緊緊摟著自己託付了一切的男人,泛著紅暈的俏臉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晶瑩汗珠,呢喃的說道:“相公,你不在的這些天妾身想死你了。”
“人家也是呢。”另一邊的線娘也依偎在楊峰的懷裡輕聲道。
“你們這是怎麼了?”楊峰好奇的問:“往日裡我也經常出海,也沒見你們這樣啊?”
“那不一樣嘛。”鄭妥娘撒嬌道:“您這次可是沒跟人家一起過年呢,大年三十的時候聽著外面熱鬧的鞭炮聲,妾身和線娘看著滿桌子的飯菜卻一點胃口也沒有,那種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是啊老爺。”線娘也連連點頭附和道:“往年裡還沒跟老爺的時候,妾身和小姐在媚香樓裡跟諸位姐妹一塊過年也不覺得有什麼,可自從跟了老爺之後您一旦不在身邊妾身就覺得心裡慌得不行,做什麼都沒有心思,小姐還總是拿著拿著您的“畫像”發呆呢。”
“畫像?”楊峰先是一愣,隨即才知道線娘說的畫像其實就是他的自拍照片,他在好笑之餘心裡也湧起了濃濃的感動,這兩個傻得那麼可愛的女人啊。
說起來,在他的幾個妻妾中,鄭妥娘和線娘跟海蘭珠他們幾個蒙古女子其實是不一樣的。
海蘭珠雖然生性單純,但她跟哲哲、大玉兒等幾女從小在科爾沁部落長大,蒙古女人信奉的就是男人就象天上雄鷹,騎著戰馬挎著長刀和戰弓出去闖蕩絕對是天經地義,一年半載不回家也很正常,只要他們能在累的時候回到家裡就可以了。
而鄭妥娘跟線娘則不同,她們出身青樓,原本心裡就帶著深深的自卑,加之自從跟著楊峰後,楊峰這個從小在現代長大男人對她們從來就表現得非常的尊重和愛護,所以她們將這份自卑化成了對楊峰的依戀,平日裡倒沒有什麼,可是這段時間正好是過年的光景,楊峰卻不在她們身邊,所以才將她們心底的這份思念重新勾了出來。
感受著懷中佳人柔軟細膩的肌膚和嬌軀,以及那撲面而來的深深依戀,楊峰很想立即給二女一份承諾,答應她們以後再也不離開她們了,但話到嘴邊他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踏上了一條不能說滿是荊棘的道路,但至少這條路不好走。
要知道現代社會對於他來說就是最大的依靠,一旦沒有了來自現代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