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有名的牌子。
“承哥,你最近破產了?”賀炎問:“怎麼老是買些平價貨?”
陸承佑瞥他一眼,哼笑了聲甩下仨字:“不識貨。”
賀炎:“……”
作者有話說:
賀炎:我說什麼了我?(委屈臉)
他不知道
◎“那你往這坐。”◎
凌晨一點,陸承佑還是沒有回來。
陸霆申在客廳沙發裡坐著,臉色很難看。梁婧拿了個外套給他披上:“霆申,別等了,先去休息吧。承佑都那麼大了,做事情有分寸的,不用太擔心。”
“他有分寸,那丁泰是誰打的?”陸霆申說:“事情是誰給我惹出來的?”
“上次的事不是都已經解決了嗎,丁家的人說了,不會再跟他計較了。”
“那是我花了多少錢才擺平的,你以為丁家的人就好對付嗎?那兔崽子把人打得都診斷出腦震盪了,我要是反應慢點兒,丁家肯定要拿這件事做文章。”
“你說得也對,”梁婧嘆口氣:“承佑這孩子也是,怎麼老給你惹禍呢。”
陸承佑從外面進來。
他看了眼父親和父親身後正說他“老惹禍”的女人,表情上沒什麼變化,神色如常地往前走:“兩位,良宵苦短,你們不好好睡覺跟這站著幹什麼呢?”
陸霆申忍著怒:“你幹什麼去了!”
“能幹什麼,吃飯還不讓吃了?”
“家裡給你準備的有飯,以後每天放學你給我立刻回來,不許去外面鬼混!”
“鬼混?”陸承佑在樓梯口停下,聞言回過頭,看著自己的父親:“我有您鬼混得厲害嗎?”瞥了眼梁婧:“這是您鬼混的第幾個年頭了?”
陸霆申氣得太陽穴快炸了:“這是你媽,你給我說話客氣點兒!”
“嗯,是我媽。”陸承佑半點兒異樣也無,單手抄兜上了樓梯:“沒生我沒養我的媽。”
陸霆申想動手,梁婧把他拉住,勸:“算了,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先去休息吧。醫生的話你都忘了嗎,你血壓有點兒高,不能動怒。”
梁婧扶著他回臥房休息,臨睡前跟他說起:“我這幾天老是夢見一聰。當初承佑他媽去世,老爺子非說是我害的,逼著讓我把一聰送到了國外。其實你是最清楚的,承佑他媽的死跟我們都沒關係,老爺子怎麼能把氣撒到我身上呢。”
梁婧說著說著哭起來,陸霆申勸了幾句,說都明白她的委屈。
“我真的很想一聰,”梁婧說:“他今年都已經十八歲了,總把他放在國外也不是個事兒。霆申,咱就把他接回來吧,算我求你了。”
陸霆申攬著梁婧,心疼地給她擦眼淚:“我會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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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房間,陸承佑把手提袋扔床上。他進盥洗室洗了個澡,穿著浴袍出來,拿毛巾擦頭髮。
額角的傷差不多好了,只剩了一條淺淺的印記。他翻出尹若心給的有祛疤效果的藥,往上面塗了一層。
瞥眼看見床上白色的購物袋,他把藥擱在一邊,從袋子裡把衣服拿了出來。
他常穿的黑t和工裝褲,外加一條男士平角內褲。
他打算往髒衣籃裡丟,衣服拿起來,卻聞到了一股清新的香氣。
很淡的薰衣草香,跟他家裡常用的洗衣液的氣味有明顯區別。
那丫頭把他的衣服洗了。
順帶著,連他的內褲,都給洗了。
陸承佑拿著衣服在原地站了會兒,幾秒後抬起頭,舔著唇角頗無奈地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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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若心是順手洗了陸承佑的衣服。他的衣服就掉在髒衣籃裡,一直放著有點兒奇怪,乾脆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