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殘忍挖去翅膀的後背,那被挖去肩胛骨的邊緣傷口很齊整,像是什麼專業的器具,並且深度恰到好處,剛好是翅膀的大小。
傷口已經經過醫生的再清理,沒有模糊的血肉。
緊接著,我看到了老天使緊握的手,這是所有我們一年前集合起來的天使裡,年齡最長的一個,也是懂得最多的一個,是我們最尊敬的長者,雖然出身貧民。
他的手攥得很緊,此刻手臂的筋肉烏黑,我費了很大的力氣,也沒有把他的手掰開。
&ldo;他的手裡有什麼東西?&rdo;蝶衣注意到了我,疑惑地問。
&ldo;不知道,他握得很緊。&rdo;我說。
&ldo;用這個。&rdo;蝶衣遞過敲門的扳手,還有刀片。
我狠了狠心,不顧旦眼中流露的不忍,割掉了老天使的手指,他的掌心,有一些細碎的紅色粉末。
我立刻盯著蝶衣,她的表情卻狠平靜,她說:&ldo;這是什麼?&rdo;我相信她的平靜不是裝的,她並沒有將這紅色粉末和程彩菲聯絡在一起。
在這樣的場合下,我也並不想質問,匆匆地把被割掉的老手指整齊地放好,拉上裹屍袋的拉鏈。
離開醫院,我和旦都一時說不出話,疼痛和哀怨哽在喉嚨口,蝶衣也被這樣的沉重感染,難過地看著我們的臉,三個人就這樣安靜地在路口分手。
&ldo;雨靈,小心些。&rdo;分別的時候,蝶衣擔憂地說。
&ldo;謝謝你。蝶衣。&rdo;我回答,她的眼裡立刻有溫情的光影流動。
我的心情卻越發的沉重,程蝶衣,你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
第六十回 畢業篝火
人被放在時間汪洋的中間點,左右都是毫無依託的飄渺,越發的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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