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
誰知那衛兵把齊雲的命令一傳,白馳與劉肆都嗤笑出聲。
白馳擦著手中長刀,冷笑道:「回去告訴咱們那位小中郎將,他若是怕得縮了卵子,盡可以藏在山上,看爺爺是怎麼收拾這些雜碎的。等爺爺殺完了賊人,他再穿著那鋥亮的靴子站出來,束著兩手領功勞便是。」
劉肆也嘲弄道:「總之誰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呢?不過就是公主殿下的準駙馬,來窮鄉僻壤晃一圈,回去建業城裡也算是立過功業的人嗎?怎麼?如今隔著八百丈遠,見了幾個穿甲的梁人,便嚇破了膽?自己要逃命,還要捎帶上爺爺們嗎?爺爺們跟咱們那小中郎將不一樣,爺爺胯
下有東西……」
跟隨在白馳、劉肆身周的四五名將領也都大笑起來。
在他們出言嘲弄的時候,梁國騎兵雷鳴般的聲響已經越來越近,但是那聲音只是巨大,還不激烈——梁國騎兵最先過來的一批,還沒有進入衝刺,戰馬也只是在低速跑動。
白馳與劉肆等人,就在這沉悶的馬蹄雷鳴聲中,面無懼色嘲弄著齊雲所傳的命令。
他們的確是身經百戰的將軍,當初能從流民或普通士卒一步步做到將軍,固然有運氣的成分才能活下來,但本身也是膽色過人、臨危不懼之輩。在白馳劉肆等人看來,他們對自己領兵作為第一道迎戰的防線並無異議,甚至認為這是一種榮譽,哪怕這種榮譽背後意味著所領軍部士卒的大量死傷;但是大敵當前,老將軍黃威與大軍副陶明等人卻安排了那小中郎將齊雲守在半山腰,只管在兩軍對戰之時放放冷箭,卻叫人不忿又不恥了。這等在半山腰放冷箭的任務,只要贏了,功勞一定跑不了;就算是戰敗了,領兵之人往山林中一藏,也總可以全身而退、部下毫無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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