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澀,像是要流淚的前兆,但到底沒有淚水落下來。
自十五載前登基為皇,她已經不需要再動用「眼淚」這一武器。
正如周瞻死去之後,她心有哀痛,卻也哭不出來。
想到不久前剛剛死去的次子,皇帝穆楨更感到一種寂然的哀傷,她已經失去了兩個兒子,如今連這唯一的女兒都要失去了嗎?
而在這屬於母親的哀傷過後,穆楨心中又生出了一股屬於皇帝的痛惜。
其實只要駕馭得當,公主原本是極好的臣子。
她武能病退兩州兵馬,文能平息揚州糧荒,若能受約束,值此內憂外患之際,不正是朝廷的一大助力?
可惜從前公主帶來的威脅太過明顯鋒利,以至於叫皇帝穆楨不願看見這內裡的妙處。
底下的議論陷入了僵局,在公主殿下貼身侍女的去處上,執金吾牛劍與李思清有了不同的意見。
「既然是公主殿下的貼身侍女,自然最清楚船上到底發生了何事,人都已經帶回建業來了,還是先審問清楚……」執金吾牛劍今夜前來議政,原本是得了皇帝授意,要給即將入城的公主定下罪名來。他既然清楚皇帝的心思,議論安排時乃是提前站好了立場的。
李思清蹙眉道:「眼下救人要緊,她熟知殿下秉性舉動
,多一分救人的希望也是好的……」
執金吾牛劍道:「她一個侍女,難道還能入江救人不成?先審問清楚,拿到更多有用的訊息,再派出人馬去搜尋,才是正理……」
「送那侍女回江上。」皇帝穆楨終於開口,聲音乾澀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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