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塵的第一個對手,是一個黃袍少年武者,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樣子,修為達到黃極境中極位。
能夠以如此年紀,修煉到中極位,也算得上是一個武道天才。
黃袍少年武者抱著一柄鋒利的戰刀,中氣十足的道:“郝家,郝十七,第一個來挑戰閣下,閣下拔劍吧!”
張若塵用右手按著閃魂劍的劍柄,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你還不值得我拔劍,若是拔劍,恐怕會傷到你。”
“狂妄!”
黃袍少年武者將真氣注入大刀,將大刀中的兩道力系銘紋啟用。大刀的重量,攀升到兩百八十七斤。
他雙手握刀,將大刀揮舞得密不透風,快速向著張若塵衝過去。
以他的氣勢,就算是黃極境大極位的武者,也不敢與他硬碰。
“譁!”
張若塵站在原地,紋絲不動,手臂一抬,劍鞘揮出去,劈在黃袍少年武者的脖子上。
“哐當!”
大刀掉落在地。
黃袍少年慘叫一聲,掉下戰臺,摔得七葷八素。
他捂著脖子,重新登上戰臺,將大刀撿起來,有些敬畏的盯了張若塵一眼,道:“多謝不殺之恩。”
幸好張若塵的劍沒有出鞘,要不然,他的腦袋已經從脖子上飛出去。
第二場,勝!
第三場,勝!
第四場,勝!
接下來的三場,張若塵連續取勝。
他站在戰臺的中央,穩如磐石,從始至終完全沒有移動過腳步。
凡是挑戰的對手,無論修為強弱,全部都是被同一招劈下戰臺,無一例外。
“這個少年怎麼會如此強大?修為達到黃極境大極位的羅天,竟然也被他用劍鞘拍下戰臺,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一位十六歲的貴族少女有些好奇的盯著張若塵。
張若塵實在太年輕,實力卻太恐怖。黃極境大極位的武者,別說是逼他出劍,甚至連逼他後退一步都做不到。
“他應該是已經將劍意修煉到‘劍隨心走’的境界,若是破不了他的劍意,任何人去了,也只會被他一招劈下戰臺。”
薛病生手捏摺扇,臉上帶著幾分笑意,道:“哈哈!你們難道不知道他的身份?”
“什麼身份?”眾人問道。
薛病生道:“他就是雲武郡國的九王子,在歲末考核的時候,以小極境的修為,就能擊敗大極境的天才。以他的修煉速度,現在應該已經達到中極位。除非是黃極境大圓滿的武者出手,要不然沒有人能夠將他擊敗。”
“哈哈!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武學奇才九王子,我去會一會他。”
看臺上,一個光頭大漢提著兩隻鐵錘,雙腳一蹬,跨越十多米的距離,飛躍到戰臺上。
“九王子殿下,我郭四海來與你戰第五場,你可要小心了,我的這一對鐵錘加起來重達八百斤,一旦被砸中,就算是鐵人也要被砸碎。”郭四海道。網
凡是能夠在黃級武鬥宮連贏五場的武者,幾乎都是黃極境大圓滿的修為,只有少數一些天才才是黃極境大極位的修為。
郭四海就是一位黃極境大圓滿的武者,身高八尺,手臂比張若塵的大腿還要粗,全身長滿巴掌大小的肌肉塊。
“郭四海可是天生神力,在黃極境大圓滿的境界,可以爆發出三十牛的力量。九王子恐怕是要敗了!”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九郡主也開始擔心起來,畢竟那可是一位大圓滿的武者。
大圓滿的武者和大極位的武者,根本不是一個力量級。
“吼!”
郭四海大吼一聲,全身骨骼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一雙手臂將兩隻鐵錘輪動起來,轉動得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