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納為自己弟弟艾登請的那個律師則是用警方搜查到了大量裙子來試圖說明艾登是個精神病患者。
“我的委託人艾登·特納經過心理學的診斷是一名精神分裂症患者,這也可以從警方從委託人租的房子裡面發現大量的女性用品得到驗證,而委託人在數次犯罪中都是以女裝形象出現。我查證了委託人周圍的同事和朋友,他們今天也來了……”
艾登站在被告臺,微偏著頭,眼神放空,他彷彿完全置身事外一般。
卡特擰眉坐在後面,聽到那些被對方律師請來的證人從各種角度說艾登的好話,狠狠咬了下牙。安德魯放在腿上的拳頭握緊了。
“……由此可見,我的委託人的主人格是完全沒有犯罪衝動的,甚至是善良友好的。”被告律師洋洋灑灑講了一大通,他甚至還遞給了法官艾登精神障礙的證明。
艾登卻在此刻嗤笑了一聲,法官的表情微微一變,轉頭看向艾登,“被告,你有什麼事嗎?”
艾登搖搖頭,“事實上,我只是覺得鼻子有點癢而已。”
他的話一出,全場都吵鬧了些,許多人不滿艾登這種態度。今日來了很多受害者的親朋好友,他們都想親眼看見艾登被判死刑。
“肅靜!”法官冷著臉。
席燈被請上證人臺。
原告律師站到席燈面前,表情嚴肅,“席先生,我想簡單問你幾個問題。那天晚上在演唱會上傷害你的人是被告嗎?”
席燈嗯了一聲。
“他是怎麼傷害你的?”
“他……拿了一把小刀放在我的脖子前。”
“所以說,你脖子上的傷口是被告弄的?”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