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有些好奇地彎下腰,“你在幹什麼?”
安德魯叫了一聲,回頭瞪了約翰一眼,“你可以不要把你那麼重的手放在我可憐的小肩膀上,我在看那個木偶案的資料。”他伸了個懶腰,“雖然已經結案,但是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那個叫席的傢伙,是怎麼能把屍體填充進木偶裡的?或者說,他居然用木偶儲存屍體,甚至直接把屍體擺在櫥窗處。”
他突然回憶起第一次去那家店,離開的時候,他看了眼擺在櫥窗處的等人大小的木偶。
當時他覺得眼熟,事實上那就是失蹤的第二個受害者。
她被做成了木偶,顯眼地放在櫥窗處。
真是明目張膽的舉動。
“那是個變態吧,天,當進到他的工作室內間,那天可是吐了好幾個人。”
安德魯也想起那天的盛景了,不客氣地笑了,吐的那幾個都是新來的。那才不是他見過最恐怖的,那些人是沒有看過白解剖屍體,那才是真正駭人,讓人只想把吐出來再吃進去。
說到白,白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上班了。
“今天白來了嗎?”安德魯問。
約翰搖搖頭,“卡特已經說了好幾遍要從別的區調了一個新的法醫過來,如果白還曠工的話。”
安德魯嘆了口氣,本來讓白接近那個木偶店老闆,也有他的事,他還拿白的手機主動去約對方。接近他是為了引出兇手,卻沒有想到那個人就是兇手。
而這樣一來,許多不能解釋的也能解釋了。
為什麼艾登·特納殺的人幾乎都跟木偶店有著關係?
為什麼艾登·特納要在四月二十五號的那天突然殺人?
安德魯心情有些複雜,這個殺人案其實是兩個變態的故事。
一個是心理本身就扭曲了,而另外一個則是喜歡對方而活生生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