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更深層的聯絡。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杯,正準備喝,卻發現杯子已經見底,他只好站起來,去外面再泡杯咖啡,馬上又是五月十號,那個兇手還會不會作案?
外面的安德魯已經趴在桌上打著呼嚕了,電腦還泛著幽幽的白光。卡特嘖了聲,走過去把安德魯的電腦給關了。他正準備去茶水間,卻被安德魯壓在手臂下的白紙吸引住了目光。他把紙抽了出來,上面是安德魯凌亂的筆跡,寥寥寫著幾個受害者的身高、體重、特徵,安德魯在底下寫了一個單詞和一個問號。
“女人?”
卡特若有所思,隨後便把紙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他在等咖啡的時候,腦子裡開始回放一些東西,也許有什麼是被他漏了的。幾位受害者身高都不低,若是想要帶走,他們之前認為只有身材高大力氣大的男人才辦得到,初步懷疑那個木偶店老闆,是因為幾位受害者在受害前都去過那家店,但是木偶店老闆沒有作案時間。
但又有一個端倪。
為什麼兇手會在上個月二十五號犯罪,而且不同前幾次,他將屍體拋棄在郊外,甚至為了被人發現,用不習慣的左手拿武器。
卡特摸著自己下巴,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自己疏忽了。
又到了十號,這一天卡特都很緊張,他早叮囑了所有人注意手邊的電話。
不過一直等到晚上十二點,都沒有報警人口失蹤的電話。卡特鬆了口氣,他拿起掛著的外套,對同他一樣一直在等的警員喊了一聲:“下班吧,回去洗個澡,睡個好覺。”
歡呼聲四起。
“真是累死了,要是那個變態再作案,我就一拳打爆他的腦袋。”
“算了吧,你的小拳頭連香蕉都打不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