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留沒有預料,她是怕他喝不下想幫他喝一杯的,手已經拿到了他的杯底,他這麼一避,酒杯微傾,酒就灑了她一手背。
她小聲驚呼,徐銘座說了聲抱歉,伸手要給她拿紙。
紙巾在宋晚晚手邊,他抬眼的時候看到宋晚晚已經伸手快拿到了,他立刻起身伸手搶在她之前將紙巾盒拿了過來。
宋晚晚的手頓在那,最後強行挽尊一般地越過紙巾盒拿了一瓶酒。
徐銘座餘光瞥見宋晚晚拿了酒幫陳宇瀾倒酒,那杯酒虛虛只倒了半杯,他不免想到自己和她喝酒的時候,宋晚晚每次給他倒酒都恨不得溢位來。
這差別對待叫徐銘座頓時覺得有些意興闌珊,自己所有的試探都顯得那麼無聊。
他將紙巾遞給留留,隨後喝下那杯酒,又多坐了幾分鐘,然後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拿了車鑰匙就往外走。
可能是都以為他只是去上廁所,所以沒人追出來,他是回到家了,朋友才給他打語音。
徐銘座沒有接,對方又給他發了個問號。
徐銘座回他說自己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