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坐著牙行夥計的馬車去了縣衙。
玉白先是陪著那牙行夥計更換了房契,又去了管理戶籍的地方,當著衙役的面把斷親書籤了,把劉念恩的戶籍分離了出來,至此,玉白,綠姬和安紅和劉念恩斷絕了關係。
玉白拿著七兩銀子對劉念恩說,“那宅子賣了二十五兩,我們每個人六兩還多出了一兩,這一兩,我們給你,咱們就算是兩清了。
宅子裡的東西,你看著拿,想拿什麼就拿什麼,反正那宅子咱們也住不了兩天了,你看著辦吧!”玉白說完,就帶著綠姬和安紅走了,剩下劉念恩一個人在衙門門口不知道該怎麼辦?
玉白帶著綠姬和安紅直接去了酒樓,這段時間太受罪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到了酒樓,進了包間,玉白點了五個菜,綠姬問玉白,後面她們怎麼辦?
玉白對綠姬說,“離開這裡,省的最後劉鐵不要劉念恩了,他又哭著回來求原諒,我是受夠這些老實人了!”
安紅非常贊同,她對玉白說,“玉白,一切都讓你說準了,這要是咱們一路送劉念恩讀書讀到做官,虧的更多。”
“那沒辦法,誰讓他們沉不住氣太貪了,如果那劉鐵等到劉念恩做了官再來認兒子,那才真叫絕,可惜,他們的目光太短淺了!”綠姬邊吃邊說,這兩天她可是餓壞了。
“可是,那我們去哪啊?”安紅問,
“喜歡哪就在哪唄,怎麼,你還真喜歡上這縣城了?”玉白對安紅說,
安紅拿著筷子說,“也不是喜歡,就是住的時間久了,習慣了!這猛然說要離開這裡,還真有點捨不得!”
“捨不得也得走!不然,我們和劉念恩會糾纏不清。這劉鐵是劉念恩的親爹,可娘是後孃。劉鐵願意認兒子,估計他媳婦只認銀子,如果不走,劉念恩再回來,一哭一跪,我們太被動了,所以,我們必須離開這裡。”玉白嚴肅的對安紅說。
綠姬聽了玉白的話也對安紅說,“眼不見為淨,我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等到了別處住的時間久了你一樣會喜歡!”
安紅嘆口氣說,“真沒想到,到了萬世第一件事就這麼窩心,玉白,你說咱們來這萬世到底是來做什麼啊?”
玉白拿著筷子想了想說,“我哪知道啊?我自從認了爹,他們就安排我這安排我那,我一句話都不能多說,可憐我入了半神境,不是在還願的路上,就是在他們安排的路上,出去玩一玩吧。碰見的都是我仰望的神,魔,打不過,真的打不過!”
綠姬見玉白又是搖頭又是嘆氣,就拍拍玉白的肩膀說,“算了吧!你還抱屈,你爹是神君,誰能把你怎麼樣?都到了魔星了,你爹都把我們救了出來,知足吧,要是別人,早死的不能再死了!”
玉白一聽也笑了,對綠姬說,“你還別說,還真是這麼回事,我爹是神君,我有靠山的!”
三個人吃吃喝喝,天黑之後才回到宅子裡,宅子裡靜悄悄的,劉念恩的房間黑著燈,不知道他是睡了,還是沒回來。
玉白把院門關好,三人回到屋裡,簡單的洗了洗,就睡覺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劉念恩和劉鐵來了,他們把劉念恩的東西都搬了出去,一些值點錢的東西都拿走了,就連廚房的鐵鍋劉鐵都沒放過,該拿的就拿。
綠姬在院裡看著,安紅和玉白在屋裡看著,安紅對玉白說,“這劉鐵真是不要臉,什麼都拿!”
“算了,讓他們拿吧,反正咱們也帶不走!”玉白看著院子裡劉念恩的身影說。
安紅看了一眼玉白,“你倒真是想的開!”
“想不開又如何,去吵去鬧嗎?沒必要!”
等到劉鐵和劉念恩父子走了,綠姬把院門關上說,“出來吧,除了咱們屋,基本上都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