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往人多的地方跑。
最後,任繼海被村長給攔住了,任繼海指著玉白說,“村長,這個小王八羔子砍傷了我娘,又砍傷了我兒子,今天說什麼也不能饒了他,這再不管教,明天他敢去殺人!”
玉白拿著砍刀大聲喊道,“你活該,你娘也活該!我爹死了,你們拿著我爹的撫卹銀子去鎮上買宅子,讓我們留在村裡,地也不留給我們,你們都要賣了,你們一家子不要臉,你們一家子都不是人,你們吃白麵饃饃讓我們吃黑麵餅子,你們欺負我爹孃,你們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們!”玉白說完拿著砍刀就朝任繼海衝了過去。
村長一聽,先是攔住了玉白,然後就質問任繼海,“任益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當真拿著任大山的撫卹銀子去鎮上買了宅子?”
任繼海聽到村長質問,一時沒有回答,村長大聲對村民說,“走,大家都去任家,找任老漢把這事問個清楚!”
到了任家,村長就質問任老爹是不是拿著任大山的撫卹銀子在鎮上買了宅子,任老爹不吭聲,低著頭不說話,村長指著任老爹說,“任老漢,你是真行啊!以前你偏疼後面的孩子,我不說什麼!現在,任大山死了,你居然拿著任大山的撫卹銀子去鎮上買了宅子,你可真使得出來啊!”
任老爹低著頭,任由村長指責,就是不吭聲,對村民們的議論,也理會,就低著頭蹲在一旁一句話不說。
玉白站到村長身邊說,“大爺爺,今天我妹妹落水,我娘想請大夫,可是她身上沒有一文錢。等到我爺我奶和二叔三叔他們回來,就告訴我們他們要搬去鎮上住,我問這算是分家嗎?我爺說算!我就說既然算分家那就立個文書,結果那個老妖婆就讓他兒子來打我,您看,我弟,我娘都被他們打了!”玉白說完指著站在一旁的任母和任平,這時,任娟也從屋裡出來被任母抱著,整個小臉慘白慘白的!
玉白又接著說,“我實在是氣不過了,才拿砍刀砍傷他們的,如果我不這樣做我就會被他們打死的。大爺爺,我要求我們家和他們斷絕關係!我爹死了,我們也不指望他們,別到時候他們沒錢了在把我們賣了,我要求和他們斷絕關係,老死不相往來!”
村長看著玉白拿著砍刀指著任老太,就說,“你想好了,如果你們現在和你爺斷絕關係,你們就要脫離任家,從族譜上除名!”
“大爺爺,我們不這樣做還能怎麼辦?我爹不在了,我現在還頂不起來,我們如果還在任家,我們還有活路嗎?我弟和我妹還小,我死了沒關係,他們還得活啊!”玉白冷著眼看著任老太說,“我任益,自願和任家斷絕關係,脫離任家,從今後,我任益一脈,任大山是祖宗,我任大山一脈單開族譜!”
任老太捂著傷口狠狠瞪著玉白,她衝著玉白喊道,“既然你要斷絕關係,現在就給我滾出任家!”
“你把我爹的撫卹銀子拿出來,你又不是我爹的親孃,你憑什麼花我爹的銀子,你要花讓你生的兒子去掙,你個不要臉的老妖婆!”玉白惡狠狠的罵道,既然已經鬧成這樣,那就往死裡鬧,話是怎麼難聽怎麼說。
“你,你,任老栓,你看看,你看看,你到底管不管?”任老太對任老爹罵道,
任老爹看到任老太被氣壞了,就衝到玉白麵前罵道,“你說誰是老妖婆,那是你奶!”
“她是你奶!她又沒生我爹,我親奶早死了!她這樣不要臉的老妖婆不配做我奶!”玉白衝著任老爹罵道。
村長見場面又要亂起來,就大聲喊道,“都別吵吵了,都給我閉嘴,你們要是在鬧下去,我就把你們任家全部除族,把你們都趕出任家莊去!”
本來要衝過來打玉白的任繼海和任繼河被村長這麼一喊,都停了下來。
村長讓村民把任家的族老都請了過來,大家一起主持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