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玉白看著任母抱著任娟進了南面的廂房,她就走到中間的堂屋,見家裡根本就沒有人,玉白納悶,這人都去哪了?
任平回來了,他站在角落裡不說話,玉白就問任平,“家裡人呢?”
任平看了玉白一眼說,“爺奶帶著二叔三叔他們兩家人去鎮上了!”
最終,任母沒有去請大夫,因為她沒有銀子。玉白看著任母就皺眉,這任大山當兵多年,軍餉也不少吧,怎麼任母就連幾十文錢都沒有?
等到了傍晚,任老爹和任老太帶著任繼海和任繼河兩家人才回來,告訴任母,他們準備搬去鎮上住,也準備把地賣了,以後就不回村裡了。
玉白聽到任老爹這樣說,就問,“爺,你們搬走了,地也賣了,那我們呢?”
任老爹說,“這房子留給你們,家裡還有兩畝旱地留給你們,你們就留在村裡!”
玉白見任母一直不說話,就問,“爺,您這算是分家了嗎?”
任老爹點頭說,“嗯,算是分家了!”
“那爺,既然是分家,那麼總要有個分家文書吧,這口頭說說,怕是不行!”
“要什麼文書,以後你們在村裡住著,我們在鎮上,這不就等於分家了麼!”任老太氣哼哼的說,
“那不行,要分家就要有分家文書,咱們提前說好,要麼就不分家,你們去哪,我們也去哪!”
“你說什麼?反了你了,你還敢跟長輩頂嘴!張梅,你就是這樣管教孩子的!”任老太指著任母罵道。
“我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你們把我們扔到村裡,你們去鎮上享福,我還不能說了?”
“繼海,給我抽他的嘴,我看他還說不說,這是昨天打的輕了,今天嘴又硬了!”任老太叉著腰指著任繼海說道。
玉白沒想到這任老太如此不講理,就在任繼海過來打玉白的時候,任平擋在了玉白前面,被任繼海一巴掌打飛了出去,玉白趕緊去扶任平,就看到任平的嘴裡流出了血。
玉白轉頭怒瞪著任繼海,任繼海一把抓住玉白的衣領,喊道,“瞪什麼瞪,看我今天打不死你!”
玉白現在畢竟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又因為長期營養不良長的比較瘦弱,他現在根本就打不過人高馬大的任繼海。
任母衝了過來,她拼命的抓著任繼海的手讓他放開玉白,任繼海對著玉白就打了過去,任母一見,就張嘴咬在了任繼海的胳膊上,最終那一巴掌打在了任母的臉上。
玉白被氣瘋了,她想起來了,這任益昨天跟著任老太說任娟想吃白麵饃饃,結果任益被任繼海打了一頓,憑什麼任家其他人都吃白麵饃饃,只有他家吃黑麵餅子。
玉白看到牆角放著一把砍柴刀,她衝過去,拿起柴刀就朝著任老太砍了過去,她打不過任繼海,她還打不過任老太嗎?
玉白的舉動,是誰都沒想到的,玉白一刀砍在任老太的肩膀上,任老太當即就大喊,“殺人啦!王八犢子要殺人啦!”
玉白拿著砍刀砍完任老太,又拿著砍刀衝著任繼海的孩子們砍了過去,她不管了,任繼海打她,她就打他的孩子。她打不過大的,她還打不過小的嗎?
結果,任繼海的大兒子任春生沒躲過玉白的追殺,被玉白一刀砍在了後背上,任春生大聲哭喊,任家人沒想到任益不但砍了任老太,還砍了任春生,任母驚呆了,任平也被嚇的呆住了!
任繼海見自己兒子被玉白砍了,就瘋狂的衝著玉白打過來,玉白揮舞砍刀四處亂竄,任家其他人被嚇的躲到屋裡,怕被誤傷到,任老爹大聲讓任繼河去找大夫,任繼河聽到任老爹的話,開啟院門就跑了出去。
玉白看到院門開啟了,她立刻就往院外跑,一邊跑一邊大喊著救命,看到村裡的村民都往任家方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