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辦法,是她能收集到足夠多的證據,把俞筱和俞良山送進監獄。
等事情塵埃落定的那天,她再告訴邢況好了。
“就是突然很討厭她,”她說:“我不想把你讓給她。從高中的時候就很討厭她,她總是纏著你,每次看到她黏在你身邊,我都很不高興!”
她雖然並沒有完全說實話,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取悅了邢況。
他勾唇笑了下:“就算你要把我讓出去,我也不會找她。”頓了兩秒,又說:“這輩子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徐未然心裡十分開心,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有這輩子嗎,你下輩子就要喜歡別人嗎?”
邢況笑,捧著她臉在她眼皮上親親:“下輩子也喜歡你,”說完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下下輩子也只喜歡你。”在她唇上親一下:“永生永世都只喜歡你。”
徐未然被親得發懵,臉上熱熱的。
看到邢況又湊過來,打算吻她的時候,她乖巧地閉上眼睛。
周秘書那邊突然打過來電話,問他媒體的事該怎麼處理。
邢況不是很有耐心地接起來。
再回來的時候,邢況把裹在徐未然身上的西服外套拿開。
她脖子上和肩上還掛著紅酒漬,純白的禮服被染紅了一片。
邢況這時候才注意到,她今天打扮得有多漂亮。
誰都沒有她清麗動人。
她肩膀處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嫩滑白皙,甚至隱隱透著光。紅酒漬顫顫巍巍地掛在上面,像在勾引著人去做些什麼。
邢況看了會兒,眸色變得深:“衣服脫了。”
她一驚:“你、你說什麼!”
“想什麼呢,”他呵笑了聲,喉結滾了滾,離得她近了些:“穿著溼衣服不難受?”
“可我沒有衣服能換。”
邢況立即給手下一名女助理打了個電話,讓送套衣服上來。
“現在能脫了?”他看著她。
徐未然紅了臉,覺得這人是在調戲她。
“你這是在賺我便宜。”她不滿地說。
邢況輕笑了聲,手扶住她纖細的腰,一張英俊的臉離她越來越近:“還沒有。”
徐未然不明所以。
“現在,”他頓了頓,喉結滾動,在寂靜的房間裡傳出一聲隱忍的吞嚥聲:“要開始了。”
話音剛落,徐未然感覺到脖子裡傳來溫熱的觸感。
她往後躲,邢況一隻手把她拖回來,掐住她的腰不讓她動。
頸窩處的紅酒漬一點點消失。
她一向怕癢,又被溫熱的氣息拱著,受不住地縮了縮肩膀。
“別這樣,”她想躲,但是根本就動不了:“好癢。”
邢況把紅酒漬慢條斯理地舔進嘴裡,壞心地問:“哪裡癢?”
她氣呼呼地哼了聲,不說話。
邢況的目光落在她鎖骨上。
深凹下去的弧度裡,還落著星星點點的酒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