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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未然身上有股淡淡的花香,輕輕軟軟地飄出來,不停地蠱惑著他的神智。
他想把她抱進懷裡,好好親親她。
可她純潔得像張一絲褶皺都不曾被揉出來的白紙,每次被他抱一抱都會害怕。
他不忍心褻瀆她。
又無比渴望著能褻瀆她,讓她身上染滿他的氣息,做記號一樣,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
他忍得辛苦,最後心思已經完全沒有放在電影上。
他側過頭,看向身邊的女孩。
女孩側臉溫柔,變幻不停的電影光線打過來,在她臉上撲了層柔柔的光。
有種清純又不自知的美。
徐未然早就感覺到他的視線。
她緊張地抿抿唇,沒有扭頭看他。
過了會兒,感覺到視線還在,她沒忍住,扭頭回看他。
“你、你看我幹什麼,”她伸出軟軟的小手,摸到他的臉,稍稍用了點兒力,把他的臉轉到正前方:“看電影。”
邢況嗓子裡更癢,往椅背上靠過去,頭仰著,凌厲凸顯的喉結滾了滾。
過去兩秒。
他突然把兩人之間橫亙著的扶手往上推開,手繞過她的腰,把她抱到了腿上。
電影裡剛好在放一首悠揚的鋼琴曲,往昏暗迷昧的氛圍裡添了把曖昧的火。
徐未然側坐在他腿上,手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怯怯地抬起眼睛,看向他。
他也看著她,目光緩緩從她臉上掃過去,所過之處都彷彿撒下了一把密不透風的網,熱得她呼吸都要不暢。
“閉眼睛。”他突然說。
徐未然一向聽話慣了,聞言真的閉上了眼睛。
他吻過來的時候,她心底輕顫了下,睫毛也在顫。
一部電影看下來,完全不知道講了什麼內容。
走出電影院,徐未然還在琢磨電影最後的結局,覺得自己好笨,看都看不懂。
她扭頭,問一旁不學就會的大神:“最後主角到底死沒死啊?”
邢況回了點兒神,見她用滿是求知慾的眼睛看著他,等著他給出一個確定的答案。
他知道她淚點低,心軟,看不了悲劇,想了兩秒,回她:“沒死。”
“原來沒死啊,”她很相信他,放心地吐出一口氣:“那就好。”
兩個人在商場裡走了走,路過一家店時徐未然往裡面看了看,停下步子。
“邢況,我有點兒口渴,”她想辦法把他支開:“你給我去買瓶水好不好?我在這兒等你。”
邢況有些不放心她:“你一個人在這兒?”
“我有點兒累了,”旁邊有供客人休息的椅子,她坐了下來:“我在這休息會。你放心去吧,我又不會跑丟。”
邢況:“那你別亂走,等我回來。”
“好。”
徐未然看他走遠了,立即跑進商店。
邢況再回來的時候,徐未然揹著手,等他走到身邊後才鄭重其事地把東西拿給他:“新年禮物。”
是件軟綿綿的深灰色圍巾,疊得很整齊。
邢況愣了愣,看她一眼,笑了:“把我支開就是為了買這個?”
徐未然不好意思地抿抿唇:“那你到底要不要嘛。”
邢況笑著在她鼻子上颳了刮:“要。”他低下頭:“給我係上。”
他猝然靠近,徐未然有些緊張地往後退了退。很快又往前,掂起腳尖把圍巾給他圍上。
他長相偏冷,很不好接近的樣子。繫了圍巾後氣質變得溫和了些,不再那麼冷了。
邢況一直溫柔地將她望著,目光裡好像下了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