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發上被人揉了揉,邢況安撫性地說:“待會兒跟著我,別怕。”
他已經開啟車門走了下去,又過來這邊幫她把車門開啟。
俞筱和李章停在原地,難以置信地看著徐未然從邢況車上走了下來,身上還穿著邢況的外套。
俞筱臉黑如鍋底,就要走過去問個究竟,秋瓊過來把她攔住。
“俞筱來啦,快跟阿姨進去,外面冷。”
俞筱死死盯著徐未然,憤憤不滿地問:“她為什麼會來!”
秋瓊解釋:“她是邢況的家教老師,邢況成績進步都是她的功勞,阿姨當然要請她來了。”
俞筱:“家教?秋姨,你請她為什麼不請我?”
“哎呦我的大小姐,秋姨敢請你嗎,”秋瓊總算把她拉到屋裡坐著:“就算你願意教,我也僱不起你呀。”
俞筱仍是不忿,想起剛才邢況竟然給徐未然開車門,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邢況從來都沒有給她開過車門,憑什麼能對徐未然那麼好。
邢況平時那些朋友幾乎都來了,他們有自己的一個圈子,徐未然沒辦法融入。可邢況一直在她身邊待著,讓她不會有不自在的感覺。
她漸漸放鬆下來,留意著邢韋兆什麼時候會回來。
上次在警局,她發現邢況和邢韋兆的關係很不好,邢韋兆還當著外人的面打了邢況一巴掌,還拿茶杯砸他,簡直不像是他們這種上層人士會做的事。
邢況見她在走神,不動聲色地往她那裡又挨近了些,低聲問:“沒我的禮物?”
徐未然這才把一個盒子給他。
盒子裡是一串刻了經文的紫檀手串,跟他送給她的那串很像,卻很明顯並不是同一個。
“沒有你那串名貴,”她老實說:“可已經是我能力範圍裡能買到的最好的了。”
她剛才有看到別人帶來的禮物,隨便拿出來一個都價值不菲。她擔心邢況會不喜歡她送的,很沒自信地說:“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扔了吧。”
她的話剛說完,就見邢況把手串拿了出來,戴在腕上。
尺寸大小剛好,嚴絲合縫地扣在男生腕上,泛著寒光的珠子襯得他的面板更顯冷白。
“這麼合適?”他又開始捉弄她:“你是不是偷偷摸過我——”故意拉長尾音,頓了頓才接著說:“的手,這才買到剛好合適的?”
“誰摸過你,我只是按你給我的手串大小買的而已。”
邢況笑:“行。”過了會兒,問:“為什麼送這個?”
“你不是說你的手串能辟邪,還是一直帶在身邊的。你把它給我了,我不還你一個的話,你害怕了怎麼辦?”
她模樣認真,是真的覺得,一個刻了經文的手串可以辟邪。
邢況“嘖”了聲:“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也有被害妄想?”
徐未然:“你沒有嗎?”
邢況看她一會兒,說:“你有的話,我就不要有了。”
不然要怎麼送她回家。
徐未然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也沒有在意。屋子裡溫度適中,她想把外套脫了。
剛有這樣的舉動就被邢況制止。
“幹什麼?”他警告般地沉了嗓音:“穿著。”
已經有好幾個人,因為她穿著邢況的衣裳而面色古怪了,她並不想再接受別人的注目禮,仍是要把衣裳脫了:“這裡也不冷。”
邢況乾脆上手把外套給她攏了攏,嚴絲合縫地遮著裡面的風光。
雖然她那件衣裳並不是很露,抹胸的設計要比一般禮服裙高些,他還是難以接受她這個樣子會被別人看到。
徐未然覺得他很奇怪,又因為他突然的靠近而面紅耳熱。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