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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壓制下去,柔聲問她:“燙沒燙到?”
“還好,應該沒事。”
因為被潑到的地方有點兒尷尬,她沒好意思說其實是有點兒疼的。
“你先用冷水衝下,我去找燙傷膏。”邢況轉身出門。
徐未然這才安心地把洗手間門關上。
還好毛衣很厚,並沒有怎麼燙到,只是有點兒紅。
邢況很快回來,在外面敲了敲門。
她瞬間緊張起來,手忙腳亂地拿毛衣遮著,通紅著臉說:“你把藥擱門口吧,我自己會拿的。”
邢況卻並沒有順著她,已經把門開啟。
“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他把她壓在洗手檯前,擠出藥膏在手指上,開始幫她塗抹。
她臊得不行,緊咬住下唇,控制住沒有溢位任何聲音。
??冬雪
等他把藥塗完,徐未然身上早就紅透了,沒有地方能看。
衣服已經烘乾,她趕緊扯過來穿上。還好茶水很淡,並沒有在衣服上染上顏色。
腰間緊了緊,邢況把她攬到懷裡。
“怎麼一會兒看不到你就出事,”他說:“以後要把你揣在兜裡,走到哪裡都帶著才好。”
“那你不是要煩死了嗎。”
“不會煩,”他的拇指在她臉上輕柔地撫了下,傾身過去吻了吻:“一分鐘看不到你就會想。”
男人清淡沉啞的嗓音說出這句話,好像是有什麼魔力一樣,聽得她心旌搖曳。
她朝他抬起頭,唇微微張著,像在迎接他。
邢況俯低身體吻她,沒過一會兒又把她唇上的口紅吃得乾乾淨淨。
雖然買的口紅都是對人體完全無害的,她還是擔心入口會不好。
她氣喘吁吁地往後退開,睜著雙染了水光的眼睛看他:“早知道我就不塗口紅了,全被你吃光了。”
邢況笑起來,把她抱出去放到床上,盯著她柔嫩的唇瓣看了會兒:“沒有吃光。”
“……”
“還有一點兒。”他又湊過去,把最後一點兒舔乾淨。
他親人的時候力度總是不輕不重,但偶爾會突然懲罰性地重一下,故意聽她嚶嚀出聲。
房間裡的溫度迅速上升,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飄雪。
他握著她柔軟的腰把她抱到腿上,專心致志地親她。
簡直像得了不親她就會難受的癮。
徐未然兩隻手原本只是搭在他肩上,慢慢地摟住了他脖子。
被他親得腦袋發空,有種昏昏然的眩暈感。
完全不討厭的感覺,她必須要承認,在高中的時候,無數次看著他,她那顆無處安放的少女心就在一直躍動。
想跟他離得近點兒,再近點兒。
想與他親吻,擁抱,至死不離。
門上突然響了兩聲,緊接著是秋瓊的聲音。
“然然,你沒事吧?燙得嚴重嗎?”
徐未然嚇了一跳,微喘著氣睜開眼睛,想把邢況推開。
邢況卻並沒有把她放開,甚至把她放倒在了床上。
秋瓊仍在外面敲門:“然然,你怎麼樣了?”
徐未然乞求地看著他。
邢況在她下巴上咬了下,嗓音低啞地說:“跟她說你沒事。”
徐未然怕怕地抿唇,醞釀了會兒,用還算自然的聲音說:“阿姨,我沒事。”
秋瓊:“那就好。阿姨先下去了,你也快點過去吃飯,知道了嗎。”
“好,我知道了阿姨。”
話剛說完,唇又被邢況封住。
她怕外面再有人經過,忍住沒有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