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視,嗓音旖旎,帶了暗示:“我想了。”
??冬雪
在邢況的話後,徐未然唇上一溼,他已經朝她吻了過來,手把她的腰握住,帶著她往前,把她攏進懷裡。
她始終迷糊糊的,應該是頭還有些燒,沒有降下來。唇上是溼熱的觸感,他的唇削薄而軟,口腔裡有清爽乾淨的薄荷味。
她半睜開眼睛,看到在他左側鼻翼的位置,有一顆淺淺淡淡的美人痣。
他似能蠱惑人心,從高中時起,她就被他迷惑了心智,從來沒有逃開過。
是她一直喜歡的少年。
不知道過去多久,他把她放開,額頭捱了挨她的額頭。
“好像還有點兒燙。”
他在網上買了退熱貼,等人送來後給她用。
臨睡前,她的體溫已經降到了36度8。
“你不用擔心了吧,”她把體溫計收起來:“我沒事的。”
邢況從後頭摟住她,掰過她的臉,在她唇上親了下:“很晚了,睡覺吧。”
他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她瞬間緊張地停住呼吸,擔心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她僵硬著身體被他放到床上,屋子裡的窗簾被拉上,燈也被關掉。一片黑暗裡,他在她身邊躺下來,把她收進懷裡,在她唇上吻了吻。
除此外,並沒有其餘舉動。
她慢慢有所放鬆,安心地在他懷裡躺著。
他剛洗過澡,身上有淡淡的男士沐浴露的味道,清新好聞。
她不由伸出手,把他的腰摟住了。
心裡一陣滿足。
她從十六歲起就喜歡的人,如今就在她的身邊,抱著她睡覺。
一定要抓住他才好,不可以把他弄丟。
早上醒來,邢況還沒有走,正站在屋裡換衣裳。
她睜著眼睛,痴痴地看著他。他長得是那樣好看,沒有一處地方是不完美的,一舉一動都賞心悅目。
邢況剛繫好領帶,見她已經睡醒,走過來壓著她親了兩下。
“還疼嗎?”他問。
她昨天臉色一直不好,十分蒼白,走路時也小心翼翼,他其實看出來了。
她聽得有些羞怯,極小聲地說:“不疼了。”
“真的?”
“嗯。”
她休息了一晚,已經好很多了,臉色也恢復了紅潤。
但她說完這個字後,邢況的眼神明顯深了一層,裡面湧動著危險的情愫。
他把剛繫好的領帶扯掉,又開始解身上的襯衫釦子。
“那再來一次,”他嗓音低沉又啞,灼燙的吻落在她頸間:“昨晚一直沒敢動你。”
她臉紅似血,身上倏地變熱,心跳很快。
一點兒都不討厭他這樣做。
甚至暗暗的期待著。
他每一下觸碰,都讓她近乎痴迷地留戀。
想與他抵死纏綿,最好永遠都不要分開。
中間周秘書打來了電話,邢況不是很有耐心地在電話裡吩咐:“會議推遲兩個小時。”
說完把手機丟去了一邊。
她美得像朵綻放著的花,讓他欲罷不能。
饕足後抱著她去洗澡。
“你是不是要去上班了,”她趴在他懷裡,懨懨地說:“我想你怎麼辦。”
她每次主動示軟,都讓他不知道該怎麼疼她,才能表達出對她喜愛的萬分之一。
“你跟我一起去,”他不停地親著她,喉結滾動時的聲音很響:“不然我也會想你。”
她身上都是水汽,頸窩裡黏著幾縷頭髮。這副樣子更是誘惑得不行,彷彿誤入人間的天使。
“那……那我以後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