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了件淺色的裙子,杏粉色針織開衫,氣質淡雅脫俗。剛洗過臉,臉上不帶一點兒妝,面板嫩白又透,出水芙蓉般清新素淨。
他把腿放下,朝她伸出手:“過來。”
徐未然走過去,被他拉到腿上抱著。
她身上有種清淡的茉莉香。
陽臺門開著,紗簾輕輕飄起又落下。窗外又下了雪,屋子裡暖得讓人身上發躁。
“這裡,”她推了推他,指指自己脖子上的紅痕:“怎麼辦。”
邢況看了會兒,眼眸愈深,埋首過去。
痕跡被加重,火烙過一般。
她疼得倒吸口氣,惱得小獸一般撲過去,扯開他的衣領,在他頸下也咬了起來。
邢況悶笑了聲,任她咬夠了,指腹在齒痕處緩緩地蹭了兩下:“咬得不夠狠,”他故意朝她靠過去,聲線暗啞,帶著故意勾引的意思:“要不要再咬下?”
她討厭死他了,手摟住他的脖子,唇貼過去。
在他喉結的位置親了親。
邢況的身體果然僵住,溫度也驀地提高。手撈過她的腰,帶著她往床上去。
“不可以!”徐未然咯咯笑著,明令禁止地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