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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兒緊張,聲音低低的:“你也很好看。”
邢況看了她一會兒,並不確定她這個舉動是出於真心還是假意。
但他不在乎,只要她能在他身邊就好,別的他全部不會奢求了。
他朝她離得近了些:“勾引我?”
說完在她嘴巴上親了親。
徐未然把臉扭回去:“吃飯呢,你幹什麼。”
“不是你先親我的?”他說:“我不親回去不禮貌。”
“……”
午後邢況有個會,去了總公司那邊。
王敬把徐未然叫走,問她:“你跟邢總是不是以前就認識?”
她不太想說。
王敬想起在國外的時候,有一次她主動去了醫院洗胃。王敬十分擔心她,聽到訊息以後跑去醫院看她。怕她會再做傻事,從她醒過來後就一直在病房裡照看她,片刻也不敢離開。
她兩眼無神地看了會兒窗外,慢慢地又睡過去。不知道夢見了什麼,額上出了很多汗,眼睛裡也有眼淚掉了出來。
她艱難地從夢魘裡掙扎出來。扭過頭,看著夕陽斜斜地掛在樹梢,晚霞把半邊天空都染紅。
如荼似火的火燒雲。
她盯著看了很長一會兒,兩眼放空,好像是想到了過去的什麼事。
“王敬哥,”她輕聲開口,告訴他:“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會再做這種事了。我不能死,如果我死了,他會難過的。”
結合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王敬差不多明白過來:“邢總就是你高中時候喜歡的那個人?”
徐未然沒有否認:“是。”
王敬頓時有種找到了靠山的感覺。
他倒黴了小半輩子,沒想到有一天也能時來運轉,能讓邢況這種級別的大佬給他當妹夫。
“妹子啊,你跟邢況的這門婚事,哥哥我同意了啊,”他激動地說:“你跟他辦婚禮的時候,得是我把你送到他的手邊,從此以後我就是他的大舅哥了!堂堂邢氏集團未來總裁的大舅哥,老天爺呀,我這是什麼命,也太好了吧!不行不行,我得找時間去廟裡上上香,感謝老天這麼眷顧我!”
徐未然給他潑冷水:“我跟他都還沒在一起,你就想到婚禮的事了,會不會太早了?”
“沒在一起?沒在一起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呢,你沒見他每次看著你那眼神嗎?赤果果在看獵物的眼神啊!”王敬琢磨了一會兒,問:“還有,你們倆剛才單獨在一起那麼久,幹什麼呢?有沒有醬醬和釀釀,快跟哥說說。”
“你無不無聊啊。”徐未然不想理他。
田壘跟父親一起來邢氏集團總部談合作,開會內容他沒記住多少,全程只顧盯著一位漂亮的小姐姐看了。會還沒開完,他已經拿到了一張小紙條,紙條上是小姐姐親筆書寫的聯絡方式。
會散後他立馬把那女人的聯絡方式加上,正聊得歡,邢況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你他媽又勾搭誰呢,別的女人都不看,可著我助理禍害。”
田壘喝了口咖啡:“誰讓你手底下一溜夠的美女助理,你又不玩,那隻能我幫你消化了。”
邢況把煙拿出來,咬在嘴裡準備點燃,卻又想起徐未然並不喜歡他抽菸。
他把煙拿下來。
“我聽說你把未然找回來了,”田壘問他:“怎麼樣啊,追到手沒有?”
邢況把打火機拿在手裡轉了轉,並沒回答。
“不是吧,高中時候你就在追人家,這都三年了,到現在你都沒追上,你可真行,這要換了我……”
後面的話田壘沒說下去,被邢況一個眼神嚇回去了。
“況哥,真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太慣著她了,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