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已經分開了兩年多的時間。這兩年裡她的病雖然有所好轉,但是還並沒有徹底痊癒。而他已經有了未婚妻,不管他是自願還是被迫,邢俞兩家的聯姻也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
她和邢況之間,已經橫亙了太多障礙。
她在客廳這邊坐著,心不在焉地看了會兒電影。
邢況很快把飯做好,做的全都是她愛吃的菜。他一直沒有忘記她的口味。
反正也走不了,她索性坐下來安靜地吃東西。
他身上好像是有魔力,輕而易舉就能治好她的壞胃口,她很快就把一碗米飯吃得見底。
邢況見狀笑了聲,問她:“還吃嗎?”
她搖搖頭。
邢況給她盛了碗酒釀圓子湯,擱在她面前:“這個喝了。”
她聽話地喝。
不鬧彆扭的時候,她其實是很乖的。
把一碗甜湯喝完,她拿紙巾擦了擦嘴角,問:“我能走了嗎?”
“不能。”他傾身過來,一隻胳膊搭在她椅背上,語氣有點兒欠:“好不容易把你騙過來,你覺得我會就這麼放你走?”
說得好像要對她做什麼一樣。
或許是他習慣性對她的縱容,徐未然並不怎麼怕他,也不信他真的會對她做什麼。
“那你要怎麼樣。”她說。
顯得有些空曠的別墅裡,邢況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會兒。她漂亮又純潔,是他覬覦多時的慾望的解藥。
他的身體朝她傾了傾。兩個人的椅子本就離得近,隨著他的動作,兩人的距離更是被縮短。
他一隻手扶著她的椅背,另隻手搭在她面前的桌上,能看到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筋絡一路往下,沒入手肘處折起的袖口。
他在她面前停下,兩個人幾乎鼻尖挨著鼻尖。
“要——”他語聲繾綣:“親你了。”
徐未然的眼睛猝然睜大。
原本覺得他只是在嚇唬她,可是很快,他的唇已經貼了過來。
並不是在嚇她,而是真的吻了她。
她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緊接著是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感,腦袋裡噼噼啪啪地放起了煙花。
兩個人唇瓣相貼,他的氣息慢慢變得重,原本想剋制著不做什麼,可慢慢地失控起來,張嘴在她下唇咬了一下。
那一刻,邢況渾身的血全都沸騰起來。
他簡直想罵髒話。
艹!
她怎麼就能,這麼甜!
??冬雪
落地窗外無聲無息地下著雪,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
別墅裡溫暖如春,溫度還在不停往上升,隨著邢況突然吻過來的動作而愈發灼熱。
徐未然身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她難以置信地睜著眼睛,看著離她極近的人。
他眼睫毛很長,濃密又黑,垂下去的時候似鴉羽,有種危險的蠱惑力。
唇上傳來刺痛,他咬了她一下,激得她身上發軟。
腦子裡響起一個聲音,她需要推開他。可是慢慢地,他親吻她的動作侵蝕了她全副心神,讓那個聲音越來越弱。
她像是醉了一般,緩緩閉上眼睛,什麼都沒辦法再想。
她想,一定是她喝下的那碗酒釀圓子湯擱了太多酒的原因。
邢況咬了她幾下,仍不滿足,一隻手探入她腰間,把她往懷裡摟。
她更清楚地聞到了他身上的草木香氣,聽到了他的心跳聲。
在發覺她並沒有拒絕的舉動後,他吻得又重了些,在她唇上咬出清晰的痛感。
不同於兩年前那個蜻蜓點水的吻,他這個吻明顯有了侵略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