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他把她的臉扶回來,讓她看著他:“怕?”
她通紅著耳朵點點頭。
即使是在這樣的時候,她不願意,他也並不生氣,反倒開始責怪自己。
他把純潔無瑕的小綿羊嚇著了。
又在她唇上吻了吻,他把她從床上抱起來:“是我錯了,別怕。”
她放了點兒心,可是很快又聽見他在耳邊說:“以後再做。”
她氣得去捂他的嘴巴:“不可以再說這個字了!”
他好脾氣地笑,抓著她手在她手心親了下。
那天他去了浴室處理。
徐未然扭頭看著關上的浴室門,記起高三寒假的時候,邢況把她帶回家裡,留她一個人在外面看電影,他自己回了房間,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了,他洗了澡,換了身衣服。
那個時候她不懂,如今她多少知道了些,明白了他到底是幹什麼去了。
她臉上發燒,在屋子裡待不下去,跑去客廳那裡窩在沙發上看電影。
但什麼都沒有看下去,腦子裡裝著的全是邢況。高中的時候,他顧及她年齡小,從來都不敢對她做什麼。現在他沒有了顧慮,只要跟她在一起,他就總忍不住要動手動腳。
像是好不容易衝破了封印的衣冠禽獸。
剛才她強行打斷接下來的事,他看上去好像挺難受的,眉眼間全是難捱的隱忍。
她覺得她需要跟邢況保持點距離,兩個人不要總是待在一塊,這樣就不會發生剛才的狀況了。
時間越來越晚,窗外夜色很好,掛著一輪滿月。
她又一次在套房裡轉了轉,確認這裡確實只有一間臥房。
邢況明明就是故意的。
電影過半的時候,邢況從屋子裡出來。
他換了身睡衣,頭髮已經吹乾,額髮蓬鬆地搭著,些微有些長,鬆鬆遮擋著眉眼。
他一身簡單又清爽的衣著,恍惚讓徐未然覺得自己又看到了高中時的那個少年,心裡猝不及防地漏跳了一拍。
他養眼得讓人心情愉悅。
她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口水,心裡一個奇怪的想法湧出來。
好想撲過去親親他。
“……”
她對自己感覺到無語,什麼時候她也會有這麼流氓的想法了?
邢況見她臉上紅撲撲的,耳朵也紅,好像是做了什麼壞事一樣,呵笑了聲說:“想什麼少兒不宜的呢?”
被他一語戳破心思,她更是無所適從,掩飾性地清咳了聲,說:“你是不是忘記給我開房間了?”
邢況看了她兩秒:“你現在在哪兒?”
“這不是你房間嗎,”她說:“很晚了,我該回自己房間休息了。”
邢況朝她走近了些,眼神意味深長地落在她臉上。
她被看得心虛,又清咳了聲:“你不會是想讓我跟你睡一間房吧?”
邢況:“你猜對了。”
“……”
徐未然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他臉皮到底是有多厚,這種話都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來。
“可我不想。”她往沙發裡坐了下來,手指緊張地摳著沙發墊:“如果你不給我開間房的話,那我就睡在這裡。”
她篤定邢況是不捨得讓她睡沙發的。
邢況突然過來,把她從沙發裡抱起來,往屋裡送。
她嚇了一跳,有些驚恐地看著他。
她的眼睛生得很漂亮,淺色的眼珠,杏子般滾圓的眼型,睜大眼睛去看人的時候,有種脆弱的無辜感。
簡直像在他心裡撒了把網。
他俯首親了親她,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