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啊。&rdo;說著,人下了樓梯。
離開怡心樓,她們走馬觀花的逛,覺得索然無味,乾脆直奔簧嶺的最高處,去看那著名的曬秋拍攝地。
拖著疲倦的身體,終於爬上最高點,儘管今個沒有太陽,天氣也不太好,這裡還是擺上了一個又一個圓蒲,上頭放著各種各樣的農作物,供攝影愛好者拍照。
尤夏拍了幾張,覺得人太多,便拉著喬新匆匆離開,再隨著人群去往壘心橋。
路有些遠,又一直上坡,兩人走的精疲力盡,途中不少賣吃的商鋪,又是曹記肉夾饃,辣妹子火鍋,又是梅乾菜爐餅,還有婦女老人擺攤賣果子,賣草藥,一個個吆喝著,&ldo;冰糖果,野生烏梅……&rdo;
她們買了半斤烏梅和兩個冰糖果,這冰糖果個頭很大,像極了黑布林,咬上一大口,汁多皮薄,又酸又甜,美味的很。
…
壘心橋中間有一段是玻璃橋,類似張家界的那道,可是不夠高,又不是完全透明的玻璃,從上頭走也沒有覺得特別恐怖,喬新邊走著邊錄著小影片,一會兒嘟嘟囔囔,一會蹦蹦跳跳,自個玩的不亦樂乎。
尤夏在旁邊等她,手撐著橋邊看著遠處的風景發呆,文瑞路過時,叫了尤夏一聲,&ldo;看啥呢?快走吧,要到集合時間了。&rdo;
&ldo;噢。&rdo;尤夏剛站直了,就聽到身後有人唱歌。
&ldo;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rdo;
她一回頭,看到荊朋單手插在口袋裡,悠閒自得的哼唱著。
荊朋見她看自己,挑了下眉,賤裡賤氣的笑了笑。
尤夏回頭,心裡暗罵一句,神經病。
後頭的大爺還在唱,
&ldo;月色被打撈起
暈開了結局
…&rdo;
14
來理坑第八天了,所有人都鬆懈了很多,玩的時間永遠比畫畫的時間多,老師管的也相對寬鬆了一點,整天去看些文玩古董,不見蹤影。
這過得有些無聊,整條街都吃了個遍,村裡也沒什麼新鮮玩意了,我想偷偷跑去景德鎮逛一圈,可是喬新不敢,看來又是我一個人了。
‐‐尤夏的日記
15
一大早,尤夏躡手躡腳的收拾好隨身物品,就到村口的停車點等班車,她喜歡旅行,這麼多年相處的來的旅伴只有一個,是她高中的朋友,叫姜庭,人現在在陝西上學,除了和她一起,尤夏基本都是一個人單溜,倒沒有孤獨寂寞,反而覺得自由隨性不受拘束。
快七點半,班車來了,開了一個多小時到達沱川,司機是個溫柔善心的中年大叔,把她放到公交站牌前,估計告訴她要坐哪路公交車去婺源站。
去景德鎮的高鐵很多,尤夏買了最近的一個班次,不到半小時就到了景德鎮北站,下了火車打出租去陶瓷廠,一個人到處逛。起初覺得這個瓶子也好看,那個小碗也精緻,這個雕塑又個性,那個掛件很藝術,可是看多了又有些審美疲勞,新鮮勁一過去感覺什麼都差不多,沒有哪件讓人特別有買回去的慾望,到最後,她只買了個紅色的小杯子。
一頓午飯,一菜一湯一碗米,才二十塊錢不到,經濟實惠,味道也不錯。吃完飯,她叫了個車去三寶村逛了一圈,不時又返回陶瓷廠找了家陶藝店學做陶瓷。
那老闆留著長長的鬍子,一身黑衣,正坐在桌子前認真的做藝術品,老闆娘是個胖胖的女人,看上去很和善,笑眯眯的上來招呼尤夏,教會她些基本的東西。
陶藝這東西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手力要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