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可以不提,但繼母卻讓相公給出十兩銀子的高額聘禮,最終相公給了,但接親那天,我沒有任何陪嫁,只背著一個包袱,包袱裡就兩件衣服,這般,我嫁給了相公。
繼母一直囔囔著我不回門,可在場的大夥聽聽,男方給了十兩彩禮,而孃家卻什麼都不置辦,難道不讓人寒心嗎?」
李花說著,哭的稀里嘩啦:「哪個出嫁的女子不在乎孃家?要知道,孃家的好壞關係到女子在婆家的地位,要不是我太寒心,我會如此嗎?」
眾人聽了,特別是看著李花哭的傷心欲絕,心中不忍,全部倒戈李花,開始對著劉秀指指點點。
「果然,有了後娘就有了後爹,這女娃過的也不容易。」
「是呀,讓男方給十兩銀子,卻什麼陪嫁都沒有,這是讓女娃在婆家抬不起頭呀。」
「真是好狠心的繼母,也太不是人了!」
「差點我就被她給蒙了,真不是東西。」
「呸,真噁心。」
「這種惡婆娘,誰家娶了,誰家肯定敗了。」
「對,這樣的女人能教出好後代?」
「納嬸子呀,你不是要給你兒子相看媳婦嗎?看清楚了,千萬別找這樣的!這種女人教出來的女兒,肯定也不是好東西。」
漫天的惡語向劉秀和李芝淹沒過去。
劉秀臉色蒼白,想要趕緊離開此地。
而李芝則是紅了眼眶,她年紀正妙,如今託了媒婆正相看人家,如今聽到這些把她拒之門外的話,她哪裡忍得住,當即就炸了:「李花,你這賤。人,破。鞋,爛。貨,你這麼毀我名聲,一定會不得好死的!你會有報應的,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隨即不知想到什麼,哈哈大笑道:「是呀,你的報應不就來了嗎?先是被前夫休了,然後又嫁了個災星,你活不長了。那災星可不得了,全家都被他給剋死了,你死期不遠了。」
劉秀此時不知看到什麼,眸中閃過一絲陰毒:「李花,你這麼誣陷長輩,你活該嫁給災星!
你不是在成親前要死不活,寧願上吊都不願嫁給災星嗎?
如今,你還不是嫁給了他。
天天讓他睡在旁邊,天天和他共處一室,是不是很痛苦,很難受,恨不得他死呢?
可惜呀,你這一輩子都無法擺脫他!」
劉秀的話剛落,李花就感覺一股濃烈的寒意從身後傳來,迅速蔓延她的全身,讓她渾身打了個顫。
那種刺骨的冰,噬魂的冷,好似進入世界末日般。
李花定定的看著劉秀,不對勁,很不對勁。
剛剛她不是這樣的!
她直視劉秀的眸子,透過她的眼珠,她看到她身後的不遠處,站著一個男人,一個渾身寒氣繚繞,臨近爆發的男人。
這不就是她家的冷面相公申柱!
男人過來了,在聯想到劉秀母女的變化,她突然明悟!
真是好深的手段!
要是原主,肯定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說出對申柱的厭惡,從而得罪申柱,這一輩子,她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第17章
可惜,她不是個好惹的,亦不會讓她們得逞。
今天,她就先幫原主,把這麼多年的仇清算一筆。
李花睨著劉秀和李芝,冷笑道:「你們口口聲聲說相公是災星,可在我眼裡,你們才是災星。
你們是我三歲以後的噩夢,是我一直以來永遠無法擺脫的悲哀。」
話落,緊接著,李花字正腔圓質問道:「我想問問你們,相公他怎麼你們了?
難道因為相公一家的不幸,就要全部算在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