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
兩人對視良久,最終張無忌淡然問道:“武姑娘為何這般看著在下?”
聽到張無忌跟自己說話,武青嬰頓時行岔了氣,尚未開口,便覺小腹一陣疼痛。
她面色痛苦的捂著小腹,蹲在原地。不斷地將行差的真氣散去。
張無忌見狀走到了她的身前,之後將手按在她的丹田氣海之上。只是輕柔一掌,武青嬰腹部的疼痛感便消失無蹤。
武青嬰此時吐出了一口清氣,然後說道:“謝謝你啊。”
張無忌面對她的感謝只是微微的點點頭,隨後說道:“習武練功當專心致志。看武姑娘方才的起手式,還有真氣逆行的位置,想來是上乘武功。而修煉上乘武功則更要專心才行。”
武青嬰望著英俊秀氣的張無忌,不由得一陣嬌羞。她方才失神只是不敢相信面前之人是張無忌罷了。
都說人靠衣裝,眼前的張無忌和昨天那個“毛鬍子野人”簡直雲泥之別。
武青嬰雖見過當初的張無忌,但當初的張無忌因為玄冥神掌寒毒的摧殘,面色蒼白之中帶點綠,氣色非常差,而且人也十分的消瘦,自是比不上現在神完氣足後展現出來的俊秀。
而且他也從身體羸弱的少年,長成了身姿挺拔的青年。武青嬰看的有些入神也在情理之中。
武青嬰此時問道:“張公子修煉的是什麼武功?剛才你摸我的小腹時,我便感覺一股溫暖的真氣注入到了我體內,替我舒筋理氣。”
張無忌自然不會將那崑崙幽谷之中的奇遇吐露出來,他隨口搪塞道:“這是當年師公傳給我的武當心法,純陽無極功。”
說罷張無忌便要轉身離開,武青嬰跟上前問道:“張公子要去哪?”
張無忌沒有回頭,依舊是淡然的說道:“自是去探望真姐。”
武青嬰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父親歸來時的囑託,於是說道:“我也閒來無事,還是我帶張公子去吧。”
張無忌看了她一眼,然後有禮的說道:“那有勞武姑娘了。”
武青嬰一邊在頭前引路,一邊對張無忌說道:“張公子不必這般客氣。當初朱伯伯既然答應了你與真姐的婚事,而你又不計前嫌,而朱武兩家乃是世交,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我也不喊你張公子了,你也別叫我武姑娘。我喊你無忌,你喊我青嬰如何?”
武青嬰本來是想讓張無忌像武烈朱九真那般喊她“青兒”。但她想來,自己比張無忌年長,喊“青兒”總覺得不太好。故而讓他直接喊自己的名字。
張無忌此時笑道:“名字不過是個代號罷了,武姑娘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兩人正說話間,便來到了紅梅山莊的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