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望著她笑著說道:“沒什麼,只是方才我練功有成罷了。”
聽到“有成”兩個字,朱九真滿臉的不可置信。
見到朱九真不信,張無忌再度按照方才的招式行氣,將九陽內力凝聚於指尖,隨手點出,這一次另一隻茶杯也跟著碎裂,碎片飛了一地。
見到這一幕,朱九真不由得瞪著眼睛,張大了嘴巴。
這床邊距離窗臺前的茶几足有一丈有餘,張無忌只是輕描淡寫的凌空虛點,便能將桌上的茶杯打碎。這讓她如何不驚呢?
她練這門功夫十年,也只是尋常點穴手的水平,遠不能真氣外放。
而朱長齡雖然達到了真氣外放的程度,但他所攻距離不過二尺之內。
而且朱長齡雖能真氣外放,但他的真氣外放根本傷不到人,打起人來不痛不癢。他若要發揮一陽指威力,還是要像朱九真那般近身點中才是。
而張無忌只是練了三天熟悉了一陽指的行功方法,便遠超他們父女二人。若他凝聚九陽真力,全力施為的話,恐怕能達一品之境。
而且張無忌甚至感覺這九陽神功,就是為了專門加強一陽指才創作出來的武功。
甚至這一陽指秘籍上記載的與一陽指相配的內功當中的一些行功線路,跟一小部分的九陽神功不能說同源同理,只能說一模一樣。
這不禁讓張無忌懷疑,那傳說中與王重陽在嵩山斗酒的“斗酒僧”便是晚年的段譽。
畢竟段譽會六脈神劍有斗酒作弊的前科,而且段譽前半生是個精通佛法的俗家人,治國理政用的是讀書人,自然也要修孔孟之道,而他的核心功法是逍遙派的北冥神功,這逍遙派出身道家。
這儒道釋三修的話,只有他能滿足這個條件。至於虛竹,出身少林,落入逍遙派,釋道倒是齊聚了,儒恐怕算不得了。
朱九真望著自己身邊的丈夫展現出來的實力。她不由得心花怒放。
她一下子便用玉臂環住了張無忌的脖頸,然後在他的臉上好好地親了幾下。就像是撿到了什麼了不得寶貝一樣。
她現在有些悔恨自己當年瞎了眼,差點錯過了這個一個良配。
朱九真親完之後說道:“我的無忌弟弟真是太厲害了。這一陽指的圖譜上說,練至大成可以隔空傷人,但我們三代人從未練成過,一直以為這只是個傳說。沒想到是真的。看來是我平日裡練功不夠努力,不然的話,這一陽指絕對不會輸給青嬰的蘭花拂穴手了。”
朱九真環抱著張無忌撒嬌道:“無忌,你的武學天賦好。從明天還是你指點我武功好嗎?”
張無忌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後說道:“你我是夫妻,既然夫人想讓為夫指點,那麼自然可以。只是有一樣,夫人學成之後一定要與人為善,不要再蓄養惡犬,去欺負良人了。不然的話,為夫可是會不高興的。”
說完張無忌便將手伸向了朱九真腰間的玉帶。
朱九真面色嬌羞,有些害怕的向後躲去,她說道:“好好好,女子出嫁從夫,相公說什麼就是什麼。奴家都依你。”
接下來的幾天,張無忌便開始手把手的指導朱九真。
不過朱九真的資質著實是讓她撓頭的很。難怪朱九真的武功這麼差,平時不用心練功也就罷了,領悟力和學習的資質也是笨得要命。
如果換一個大男人的話,張無忌絕對會用腳去踢他的屁股。
但誰讓朱九真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呢,而且手把手的教她,還能趁機揩油調情,儘管朱九真笨了點,他倒是也願意耐心教她。
五天後,朱九真與武青嬰照常在紅梅山莊的庭院之中切磋武功。只不過這一次觀看她們兩人切磋的人,從衛璧換成了張無忌。而朱九真也已經嫁為人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