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哭泣過。
但是今天她哭了。展現出了自己柔弱的那一面。
她不為別的，為的就是自己僅剩不多的親密下屬還活著，而感到高興。
蒙古人來襲的時候，十二寶樹王陣亡過半，長老會的眾位長老也是悉數過世。如今剩在霍伽身邊的親近之人也就只有輝月使了。
在戰時看到昔日自己討厭，還有不討厭的人熟悉之人，一個個變成了冰冷的屍體，霍伽的心態也有了一些變化。
如今輝月使的“死而復生”算是徹底撕碎了她長久以來的堅強。
霍伽掙扎了兩下，示意周芷若和殷離放手。兩人看向了張無忌，張無忌默默地點點頭。
兩人這才放開了霍伽。
隨後張無忌便揹著手走到了窗前，在這不算太高的地方，眺望著遠處的荒野。
而霍伽這一次卻是來到了輝月使的身前，然後抱住了她。感受著這份失而復得的喜悅。
良久之後，霍伽轉過身來到了張無忌的面前。
隨後她直接跪在了張無忌的面前，雙手交叉在胸前對著他行了明教祭神的大禮。
霍伽此時說道：“明尊大皇帝，霍伽願意臣服於您，懇請您仁慈的寬恕波斯總教的其他教徒。”
張無忌此時轉過身來，望向了霍伽。
他雖然知道霍伽眼下臣服於自己或許只是權宜之計，但是他十分的高興。
投降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看來自己降服霍伽這匹“烈馬”的第一步走的很好。
這個女人沒有那麼容易就臣服於自己，以後還要慢慢調教才行。
張無忌此時淡淡的說道：“既然霍伽聖女肯投效於朕，那麼波斯明教之前對朕的冒犯自此一筆勾銷。而不論是中土明教還是波斯明教，雖然這規矩上多有不同，但依舊是系出同根。正如你之前所言‘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既然投效於朕，朕作為明尊自然不會虧待波斯明教的教徒。”
“過幾日等敏敏傷愈之後，你與輝月使便跟隨朕返回中土去。至於波斯明教的總壇重建，這件事朕會派遣範丞相用佔領的察合臺汗國的財力幫你們。如何？霍伽聖女還有什麼異議沒有？”
對於張無忌的安排，霍伽自然是十分不滿的。
張無忌這麼一安排，相當於波斯總教被他吞併了。而且自己最信得過的人就是輝月使。
如今她把自己賠上也就罷了，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但是張無忌讓輝月使一同隨行，似有在自己死後，立她為傀儡聖女的意思。
總教教主和繼承人都被他捏在手裡，中土明教吞併波斯明教算是成為既定事實了。
儘管霍伽不滿，但她卻也不敢再忤逆張無忌。
如今的張無忌就在波斯，就在她們的家門口。她怕張無忌會再度出手殺了輝月使，或者徹底覆滅波斯明教。
所以眼下的霍伽只能忍氣吞聲。
霍伽心中雖有不甘，但卻依舊順從的說道：“民女謹遵明尊大皇帝的安排。”
張無忌聽霍伽說罷，這才緩緩的攙扶起她來說道：“卿有傷在身，快快平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