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真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和尷尬,於是便輕撩鬢角的青絲,對武青嬰說道:“青嬰有什麼事情嗎?”
武青嬰此時輕笑一聲說道:“怎麼?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們的好事了?反正往後的日子還長的很,你們也不必急於這一時。我來呢,是問問你們這對新人,這要給你們佈置新房了,既然是從簡的話,不知道佈置到哪裡好呢?”
聽到這話張無忌問道:“哦?不是說這個月十五嗎?怎麼這就開始佈置新房了?”
此時武青嬰輕笑一聲說道:“無忌你這‘深山野人’不知道我們這方外歲月。今天就已經十二了,再過三天就是你們的大婚了。雖然一切從簡,但時間也倉促的很。”
聽到這裡,張無忌心中無奈一笑,他雖然想盡早嚐嚐鮮,但沒想到這麼快。
儘管心中有點無奈,但他的臉上卻表現的十分的意外和開心。
見到張無忌的表情,武青嬰不由得噘嘴冷哼了一下,小聲嘀咕道:“果真是好色之徒,竟然這般急切。”
朱九真此時問道:“無忌,你覺得咱們的新房佈置在哪裡好呢?”
張無忌微笑著望著朱九真說道:“只要有真姐這個新娘子在,哪裡都是我們的新房。”
朱九真嬌羞的說道:“討厭!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
張無忌依舊是撩人的說道:“我也跟真姐說的是正經的。”
武青嬰此時牙都快酸掉了,儘管衛璧當年也對她們說過不少的情話,但都沒有張無忌這麼撩人,這麼肉麻。
儘管肉麻了些,但作為戀愛腦的武青嬰還是最吃這一套的。眼下見到朱九真有這麼一個清秀,武功高強的男人愛。她是羨慕,嫉妒,恨的緊。
朱九真想了一下後說道:“不如我們的新房就設在我的房間裡吧。畢竟這個小院子我自幼便住在這裡,也習慣了。”
張無忌輕撫朱九真的鬢髮說道:“一切都聽真姐的。”
武青嬰不想看兩人的“你儂我儂”,於是連忙離開。
婚禮籌備的這幾天,張無忌一直陪著朱九真,不是摟摟就是抱抱,表現出了絕對的溫情。
儘管比他預想之中快了一些,但總體上還是沒有什麼偏差的。
武烈說婚禮從簡,當真是從簡的很,紅梅山莊之中除了會客大廳,還有朱九真的房間添紅掛彩外,其他的地方都如往常一般。
婚禮的賀客也只有武烈父女,還有請府中的下人們吃了一頓好的。
雖然確實簡陋了一點,不過兩個人的新婚禮服倒是一點不差。
要說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候,自然是穿上喜服出嫁的時候,朱九真本就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如今身穿喜服的她自然更是增添秀色。
而一襲紅袍的張無忌,也平添上了五分華貴之氣。
隨後兩人在紅梅山莊的會客大廳之內舉行拜堂大禮。
堂中的正座已經撤去,取而代之的是香案供桌,上面擺放著張翠山,殷素素,朱長齡,朱夫人四人的牌位。
在武烈的主持下,兩人對著牌位拜了拜,夫妻對拜之後,便草草的送入洞房。
面對這略帶兒戲的婚禮,張無忌並不排斥,畢竟他們這場婚姻本就是建立在各懷鬼胎的利益上的兒戲。
愛情應該是不夾雜任何雜質的神聖東西。那是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與生俱來的聖潔情感。
在他的眼中任何建立在利益基礎上的感情都是兒戲罷了。既是兒戲,那麼就沒有重視的價值。
來到洞房之中,張無忌挑開了朱九真頭上的蓋頭。
朱九真面帶嬌羞的看了一眼自己未來的丈夫。
張無忌坐在了她的身邊,然後問道:“真姐,你嫁給我後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