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豪夜總會,
“鮑大昌,我-草-你-媽,老子差點被你坑死了知道不!”
回到夜總會後,薛彪依舊怒氣難平,咬牙切齒,指著鮑大昌的鼻子,破口大罵。
“彪哥,對不起啊,我……我……我不是故意,我也不知道啊!”鮑大昌哭喪著臉道:“那葉星明明和我住同一小區,住那裡的都是普通人家,他……他真的那麼難惹?”
“呵呵!”薛彪淡淡瞥了鮑大昌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你可以再去試試,不過我不會替你收屍的!”
鮑大昌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連連搖頭,隨即又疑惑道:“可是咱們羅縣-黑-道-上好像並沒有這一號人物啊,這位星哥究竟是什麼來頭?看著就像一剛畢業的大學生,斯斯文文的。”
“星哥確實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不過他雖然不混-黑-道,但他比任何一個-黑-道-中人都要可怕。強哥曾經跟我說過星哥的身上有殺氣,他的格鬥能力非常變態,孤身一人就能將包括強哥在內的整個武館給踢了,不久前更是將美國地下拳王克羅夫給輕易擊敗了!”薛彪沉聲道:“不得不說鮑大昌-你-他-媽-膽子真夠大,帶了四個人就敢在星哥面前放肆,要知道別說是四個馬仔,就算四十個都不夠看。”
鮑大昌等人頓時各個噤若寒蟬,黑拳比賽的事情他們並不知道,但踢館的事情早就在社團內傳得沸沸揚揚的了。他們還真不知道原來那個神秘的踢館高手居然是葉星。鮑大昌不由回想起自己之前接連兩次被絆倒,頓時恍然大悟,敢情自己被絆倒不是什麼巧合,更不是什麼邪門事件,而是那青年的格鬥能力遠超自己,在耍著玩呢。
“好了,鮑大昌,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你自己整理下行李滾吧!”薛彪淡淡道。
“彪哥,別啊!我混了好幾年才混到這個位子,別趕我走啊。”鮑大昌急忙懇求道:“彪哥,好歹我也跟了你這麼——”
“問題是我******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薛彪愁眉苦臉道:“今天的事情,要是強哥知道的話,估計我這職位也不保了。”
“那怎麼辦啊!彪哥你是強哥的得力手下,跟他求求情啊!”鮑大昌一下子慌了神了,他是真不想離開社團。畢竟混了那麼久,在夜總會內好歹也有點小地位,日子過得還挺滋潤的。要是離開的話,就得重新開始,未來將一片迷茫。
“跟強哥求情用處不大,這事還得看星哥,你要是能獲得星哥的諒解,只要他開口說一句話,別說是讓你回來了,就算是這夜總會一把手的位置,也是輕而易舉的。”薛彪嘆了口氣道:“好了,懶得跟你廢話,你走吧,自己另謀生路去!”
……
夜風習習,黑雲遮住了月光,夜色如墨。
冰海的街道上車來車往,川流不息,兩旁店鋪的招牌上,霓虹燈閃爍不定,綻放著五顏六色的光彩。
“叮鈴鈴!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
走到冰海新城風情商業街上,口袋裡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葉星當即取出手機,划動手機螢幕,接通了電話。
“喂,您好,是葉醫生嗎?是這樣的,我是——”手機裡傳來陌生男子的聲音。
“對不起,你打錯電話了,我不是醫生!”葉星目光一動,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很明顯這陌生男子要麼是真的打錯電話了,要麼就是來求醫的。上次一鳴診所的事情,估計有人已經知道了葉星的醫術,因此有人打電話來求醫,這還真的不奇怪。
只是葉星根本不是什麼醫生,什麼醫者父母心之類的在這廝身上根本行不通。用他的話來講,小爺我根本不是什麼醫生,自然沒有義務去醫治病人。肯醫治是情分,不肯醫治是本分。所以即便有人上門求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