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遊客圍在警戒線外面,不斷探著頭往裡面看。
有個看起來很閒的阿姨開始問:“警察同志,那裡面的人是怎麼回事,怎麼死的?”警察同志自然不可能回答她。
另一個人回答她:“你剛沒聽那法醫說嗎,胸口受過傷,我看八成是被人捅死的,扔在井裡頭拋屍。”
阿姨不大讚同:“那法醫還說了呢,那個人中毒了,我看就是被蛇咬死的,肯定是生前幹得壞事太多,才會被蛇咬。”
另一個人瞥了下嘴說道:“大姐,這人都死了,嘴上要善良點。”
阿姨嗓門大,離得老遠都能聽見她的聲音:“可不是我亂說,以前我家隔壁那位潑辣刻薄壞心眼的鄰居,就是睡午覺的時候被蛇咬死的,平時可沒少幹壞事,還有我們廠裡的一個,也是被蛇咬死的。”
圍觀的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周燁往這邊看了一眼,一下看見站在人群最後面的容昭。
他摘掉手套,掀開警戒線朝容昭走了過去,想握一下他的手,看看他的手涼不涼,又嫌自己剛從案發現場出來,不想弄髒容昭,就張開手臂,讓容昭把手放在他的咯吱窩裡暖一暖。
周燁看著容昭有些泛白又被風吹得通紅的臉色,有點心疼地說道:“這麼冷的天,好好在家裡待著,跑出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