葽手下的人不敢動一下,生生挨下了這一巴掌。
尉邢覺得這場鬥爭並不簡單。
為什麼來對付他的是個女人,還是以廖秋平的名義。
據他對廖秋平的調查,他手裡得力的兩位,都是男性。
這個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多歲,很年輕。
關鍵身手極好。
“我們被人迷暈了,等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結束了。”
能做的那麼精準,一定早就盯上他們了。
尉邢似是想到了什麼,想要上樓,行至二樓樓梯口,就被船主的人擋住。
“抱歉,今天我們船主不見客。”
“麻煩你跟船主說一聲,我有緊要的事情跟他商談。”
“等明天吧。”對方面帶微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尉邢剛一轉身,餘光突然掃見一個身影進了船主的房間,珠簾聲傳出來。
他一下停住腳步,“剛是不是有人進去了?”
“並沒有。”男人面不改色。
尉邢朝著房間的方向看了看,那珠簾還在晃動,明顯就是有人進去了。
但他現在毫無辦法,只能先回去。
宴廳裡,還是跟一開始一樣,那些人陸陸續續的離開,彷彿只是看了一場精彩的演出。
尉邢回到房間。
“邢哥……”
話還沒說完,尉邢便一腳踹了過去,把人直接踹在了地上,“虧我相信你的鬼話!你是不是幫著外人來坑我?!”
管森在尉邢身邊多年,管森幾乎是陪著尉邢一起長大的,還比尉邢小兩歲。
打小就跟在他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管森是尉邢最信任的人。
這一腳帶著熊熊怒火,一點力氣都沒收。
管森臉色瞬間就蒼白,疼的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倒在地上,捂著肚子不吱聲。
尉邢是被那女人打的火冒三丈。
他怎麼可能容忍自己還打不過一個女人,四個小時,如果時間再長一點,他就要被這女人踩在腳下。
被她圈住脖子的那一刻,尉邢很想用手裡的藥劑,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我們中計了!並且,我甚至還猜不到徐晏清的用意究竟是什麼!”
尉邢這會十分暴躁,他現在覺得待在這艘船上,簡直是把腦袋掛在褲腰戴上。
管森緩了一會,才扶著旁邊的桌子站起來,說:“那個科學瘋子還在,也許可以問問他。”
他也是宴會開始後,才知道這場宴會的性質。
尉邢插著腰,沉吟了數秒,跟人走近了書房。
老安西裝筆挺,頭髮梳理的整整齊齊,端坐在椅子上。
他說:“你們是誰?”
尉邢拉過椅子,坐了下來,原本想好好說,可火氣一時控制著不住,一把揪住他的衣服,“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徐晏清故意把你放出來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剛剛這位先生說,你們對我手裡的藥劑感興趣,你們準備出多少錢?或者,你可以高薪憑請我,無條件的支援我的研究,我還能讓這藥劑更加的厲害。”
尉邢冷冷一笑,“你當我是傻子!”
“那就沒什麼可談的,放了我,我去找其他人。”
尉邢當然不會放了他。
他慢慢冷靜下來,重新坐回椅子上,說:“你把你怎麼跑出來的前因後果,原原本本說一遍,我再考慮,我要不要相信你。別說,我手裡還真有一個實驗室,我也有錢,能夠無條件支援你做任何研究。但,這要看你的真誠度了。你是徐晏清那邊來的人,你得讓我相信你,你不是他派過來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