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序將她的手裹入掌心,指腹在她手背上輕輕摩挲著,他在她的鼻樑上輕吻了一下,說:“不進。”
“但你得讓我嚐點甜頭,要不對我身體也不好。嗯?”
南梔現在頭腦很熱,撓心撓肺的難受,她吞嚥了一下口水,問:“什麼甜頭?”
“什麼都行,只要是給你的。”
兩人的唇若有似無的碰著,南梔的理智在一點一點被奪去。
直到她的手機突然震動,發出一絲響動,驚醒了她。她猛地把應淮序推開,連忙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是王維舟發來的資訊,問她是否安全到家。
南梔:【你怎麼還不睡?】
應淮序沒奪她手機,坐在旁邊默默的瞥了一眼,順手拿了放在桌上的袋子,翻看了一下里面的面膜。
應淮序等了一會,見她一時停不下來,將袋子放在地上,在她不注意的時候,一把將她抱起來。
他人高,一下站起來,南梔嚇一跳。
立馬抱住他的脖子,責備道:“你幹嘛?!”
“我抱你去洗澡,你發你的微信。”
神經病啊,這要怎麼發。
南梔當然沒讓應淮序給她洗澡,這要是洗了,兩人都不好受。
南梔是遵從醫囑。
由於他兩次打架,中間間隔的時間不長,前一次的損傷還未完全康復,又來了一次惡鬥。
導致他身體兩次透支。
為了更好的休息,醫生讓他修身養性,暫且避免一些劇烈的運動,還包括一些夫妻生活等。
南梔認為,這難不倒應淮序。
他很能忍。
應淮序被推出了房間,房門差點拍他臉上。
之後,連著三天,南梔都早出晚歸。
品牌經理同他們聊過之後,將他們其中一條彩妝線交給他們在華國推廣。
並約定兩天後簽署合作。
南梔高興壞了,她這一趟,到底是沒白跑,給公司拉了大客戶。
由此,晚上跟他們吃飯的時候,南梔多喝了幾杯。
應淮序來接人的時候,就看到王維舟跟她一塊坐在包間裡,其他人已經走了。
男人看男人最準。
應淮序只需要一眼,就能瞧出王維舟的心思。
有些東西,眼神藏不住,更何況還是在喝了酒的情況下。
兩人的距離很近,就差頭靠著頭了,不知道在說什麼。
南梔臉上一直含著笑,那笑容,讓應淮序很不快。
他敲了敲門。
王維舟看到他時,眼裡的情緒收斂,但搭在南梔椅背上的手並沒有收回,他說:“今天洛伊夫人也來一起用餐,合作的事兒敲定,femi功勞很大,她今天開心就多喝了幾杯,不要緊吧?”
南梔確實是喝上頭了,聽到王維舟說自己功勞大,她立刻謙虛起來,“沒有。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
應淮序壓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再晃來晃去,再晃兩下,人都要進王維舟懷裡去了。
他把人從椅子上拉起來,一隻手攔住她的腰,禮貌的問:“王總需要人送嗎?”
王維舟笑著擺擺手。
南梔這會已經像無尾熊一樣掛在應淮序的脖子上了,她主動的在他臉頰上蹭了蹭,別提多親密了。
應淮序稍微避開了一下,“那我先帶著南梔走了。”
王維舟點了下頭。
兩人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避開。
出了包間,應淮序在南梔的腰上掐了一把。
南梔夾著嗓子叫了一聲,跟小貓叫一樣。
她歪著頭,委屈巴巴的告狀,“有東西咬我,應淮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