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的幾位骨幹,對於徐漢義的迴歸都是很支援,並高興的。
在學術研究上,徐漢義的成績都是實打實的,靠他自己一步步,一個夜晚一個夜晚,熬出來的。
他年輕時候,也是個目標明確,併為之付出百分之兩百努力的人。
徐漢義笑著說:“等晏清從m國進修回來,我們爺孫倆,就能合作共事了。他年輕,你們這些大前輩,別吝嗇於教人。也別看我的面子,就對他寬容。他是我徐漢義的孫子,就更應該要嚴格以待,不能有半點的差錯和紕漏。”
徐晏清眸色淡淡,與他對視了一眼。
接下去,他們又商討了關於孟家人對研究中心的汙衊。
裴堰作為投資人,自然也發表了幾句,並介紹了他帶過來的三位教授。
大家都沒有排斥,欣然接受。
會議結束。
他們一塊在研究中心的食堂吃了頓飯。
徐漢義給徐晏清夾了菜,問:“什麼時候去m國?”
“機票還沒訂,打算後天走。”
他點了點頭,說:“家裡的事兒,你不必掛心,有我在都能處理好。你到霍普教授那邊,只需要專心做事。我們都期待你迴歸。”
“好。”
徐振昌對他的態度,也格外的好。
飯局結束。
徐振昌叫了裴堰一塊,四個人去附近的茶館喝茶。
徐漢義將綁匪發的影片拿給徐晏清看,“他們要五千萬,一時之間,我們拿不出那麼多錢。你看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昨天他們已經給了期限,一週之內,要麼看到贖金,要麼就是收屍。”
徐漢義的語氣太過於平靜,徐振昌便有些沉不住氣,他看了裴堰一眼,說:“晏清,就當三叔向你借的。你不能不救京墨啊。”
徐晏清靠著椅背,一直側目看著窗外,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他們說話。
徐振昌:“京墨對你也沒什麼威脅,他這樣一個人,往後除了老老實實給你幹活,翻不出什麼花來。他不懂什麼人情世故,除了搞研究,也幹不了別的。他會是一個好幫手的,你相信我。”
見徐晏清還是不說話,徐振昌推了推徐漢義,想讓他說幾句。
徐漢義說:“振昌,你帶裴總去研究中心逛逛,給他介紹一下,也好讓他能放心跟我們合作。”
徐振昌不明所以。
但最後,還是按照徐漢義的吩咐,帶著裴堰去了研究中心。
茶室裡,就只剩下徐晏清和徐漢義兩人。
徐漢義給他把茶杯裡的水滿上,說:“聽說你親自給蘇珺辦理的後事?”
徐晏清:“您想說什麼直說。”
徐漢義:“京墨,是不是在你的手裡?”
徐晏清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水面上的茶葉飄到邊上,並不回答這個問題。
徐漢義也不說話。
室內安靜的落針可聞,徐晏清慢吞吞的喝茶。
今天北城出了太陽,冬日的陽光,沒什麼溫度。
只是看著溫暖。
良久,徐晏清問:“您希望這件事最後怎麼處理?”
徐漢義喝完水,沉靜的開口:“你認為最好的處理方式,是什麼?警方如今對我們徐家的人嚴格把控,想來對你也不例外。”
徐晏清不說話,陽光下,他整個人看起來很鬆散,整個人乾乾淨淨,纖塵不染。
那雙眼被陽光照著,呈琥珀色。
徐漢義收回視線,將茶杯放下,繼續道:“這件事,可以有三個解決的辦法,跟警方合作,給贖金,最好能夠抓到綁匪,交代整件事的經過,將事情推給孟家;第二,把人救回來,就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