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塔的性格很外向,很奔放。
她一點也沒有因為陳念是徐晏清妻子而遮掩自己對徐晏清的喜歡。
她很直白的表達了自己對徐晏清的喜歡,她也是心外科的醫生,之前徐晏清做的連體嬰兒分離手術,她都有看,而且徐晏清在國外一些權威的醫學雜誌上,都有文章發表。
而且,她還知道她最崇拜的內德教授,曾邀請過徐晏清去他的團隊。
如此,對徐晏清的傾慕之情就更甚。
這次跟著父親來華國,就是想來見見徐晏清本人的。
沒想到這麼有緣,就是沒想到徐晏清竟然已經結婚了。
她幾乎把徐晏清發表過的文章全部都儲存了下來,“我聽說,他已經被m國的霍普教授招攬了,是不是他以後就去m國了嗎”
陳念點了點頭。
徐晏清應該年底就要出國。
安妮塔問:“那你跟著她一起嗎你是做什麼的”
陳念拿剪子的手微的停頓了一下,抿了抿唇,說:“培訓機構的家教老師,偶爾接一點法語翻譯。”
安妮塔讚了一句她的法語說的很不錯。
安妮塔又跟她聊了一會,就藉口去了酒莊那邊。
陳念則自己一個人繼續摘葡萄。
葡萄園很大,她拎著籃子準備換地方。
安妮塔走到半道,就碰上了徐晏清。
她熱切的迎上去,同他討論起學術問題。
不過徐晏清應的並不是很熱衷,就像中午飯桌上一樣,不冷不熱,不容易親近。
陳念正好走出來,瞥見了兩人。
她站定,目光望過去的時候,徐晏清正好往這邊看。
遙遙一望。
陳念只看了一會,就轉頭走開,多多少少有點刺眼。
安妮塔還在講,徐晏清卻徹底沒什麼心思聽,禮貌打斷:“我今天休息。”
意思是不談學術問題。
安妮塔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你現在是要去找你妻子嗎”
“是。”
“你妻子很可愛。”
“謝謝。”
陳念進了青提大棚。
門口有籃子,陳念重新拿了一個。
不過她這會子的興致不太高,她索性放下籃子,摘了一顆葡萄剝開來吃。
運氣也是絕了,吃到一顆超級酸的。
她又重新摘了一顆,還是有點酸。
徐晏清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跟南梔說這邊的葡萄質量的問題。
她就蹲在最後的架子旁邊,整個人隱在裡面。
要不是徐晏清看到她進了這邊,都不一定能找到她人。
“摘完了”他走到她跟前蹲下來,問道。
他穿的純白polo衫,胸口的位置,有金線秀的logo。
領口開著,陳念一眼看過去,就看到他鎖骨上的牙印。
已經淡掉了。
她略略抬眼,淡金色的光線落在他的臉上,灑落進他墨色的眸中,散著溫淡的柔光,就這樣認真的看著她,眼睛裡像是藏著鉤子,要將她整個人都勾進去。
兩人面對著面,看著彼此,中間隔著一點距離,並沒有觸碰到對方。
陳念微抿了下唇,心砰砰跳,“你不用跟他們應酬嗎”
看那個架勢,應該是貴客。
徐晏清說:“不用,裴堰會招待,我只是隨便走個過場。跟安妮塔聊了什麼”
“聊你啊,她很喜歡你,在法國的時候就一直很關注你,這次跟著她爸爸走這一趟,主要是為了來見你的。沒想到那麼有緣分,不用她去找,你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