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序一下避開。
南梔就直接在他臉上咬了一口,“壞蛋。”
她說完,就要跳下去。
應淮序反倒扣住她的腰,不讓她逃開。
他一隻手領著袋子,另一隻手托住她,什麼都沒說,直接低下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南梔哇哇叫了兩聲。
應淮序用力捏了下她的腰,看她眼淚汪汪,半點也沒有心軟,說:“今天鬧的開心嗎?”
南梔:“我可沒鬧。今天是念唸的解放日,我是陪她。你怎麼這麼說我呢,又不是我要遇到盛玥。怎麼了?你是在心疼她嗎?”
話音未落,應淮序在她脖子上又咬了一口。
一邊一個,非常對稱。
南梔疼笑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說了。”
應淮序把她丟到沙發上,“你可以無理取鬧,但以後別用盛玥。我是沒什麼,反正我對她頂多是個朋友的情義。真正不舒服的,是你自己。”
南梔雙手捂著脖子,臉上的笑容淡了一點,是被他說中了心思。
應淮序給她把帶回來的缽缽雞和涼糕拿出來。
“還吃嗎?”
南梔:“吃一點。你陪我一起吃。”
應淮序陪她吃一點。
南梔認真的問:“那我今天做的有沒有一點過?我是說對盛玥。”
“沒有。你做什麼了?你不是隻針對我嗎?她在的時候,你連看都不看我。”
南梔哈哈笑,“不要刺激孕婦嘛。”
“沒什麼刺激不刺激的。我跟你是正大光明的,我和你都沒有對不起她任何事,在她面前沒必要避諱。避諱反倒顯得我在意。”
“好像也是。”
應淮序輕哼一聲,“你多半是在感同身受。”
南梔覺得這話題還是不要說的好,說著說著,大家開始挖老底。
南梔:“哇,這缽缽雞還挺好吃。”
應淮序也只是點到即止,沒再繼續說下去。
實在也沒有必要。
兩人只吃了一點,南梔就去洗澡。
夜裡,應淮序沒折騰她,讓她安安穩穩的休息。
明天要去遊景點,得養好體力。
清晨。
應淮序跟南梔早早起來,去附近街市吃早餐。
徐晏清也起的挺早,三個人在大堂裡遇到。
陳念沒起,她昨晚上胃疼,後面又鬧肚子,根本沒睡好,上午就沒起來。
徐晏清來給她買粥。
南梔聽到陳念如此,有點自責,“我應該勸著點。”
徐晏清難得沒有責怪,說:“就這一次。”
之後,徐晏清跟陳念打算去一趟稻城。
南梔他們已經去過了,就沒跟著一塊,他們在成都待了兩天後,就回了東源市。
順便讓徐晏清把婦產科醫生約好,南梔準時去做檢查。
徐晏清的假期延長了三天。
兩個人去稻城走了一趟,陳念在這邊拍了不少照片,風景美的讓她都想住在這裡。
回成都的時候,還碰上了音樂節。
徐晏清二話不說就帶著她去,在門口買了黃牛票進去。
裡面有兩位民謠歌手,陳念是挺喜歡的。
音樂節的氣氛很好,陳念他們來的遲,只在後排。
徐晏清把她扛到肩膀上的時候,她有一種特奇妙的感覺,好像被人捧到了天上。
他彷彿托起了她的人生。
陳念忍不住低下頭去親他,眼淚和雨水一起砸下來。
陳念笑著說:“快放我下來。”
旁邊有人吹口哨,配上舞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