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蘇智幾乎氣的要上前打人,應淮序把她攔下,“現在罵人有什麼用?”
蘇智一把將他推開,抹掉流下來的眼淚,說:“我也是有女兒的人,我現在很明白夏媽媽心裡的感受。夏時那樣的遭遇,要是換到我女兒的身上,我得把你們全家都給殺了!”
“而她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要給她女兒報仇!什麼公道不公道,公道算什麼?你大張旗鼓的給一個不會說話的死人打官司,除了給別人看笑話,扒死人的傷口之外,能怎麼樣?最終的結果左不過是讓那老頭子進去關幾年,你認為,這樣能夠彌補夏時遭受的痛苦嗎?”
蘇智再次看向舒然,“你自己也是個女人,就算你沒有女兒,你也該明白一個女孩遇到那種事情有多痛苦,也該明白身為她的母親,知道這種事情會有多崩潰。一個豁出去的母親,為了兒女,能做到什麼地步,你想想你自己!”
蘇智是氣急了,吼叫著說完這些話,聲音都啞了,甚至血壓升高,頭暈目眩,差一點倒下。
應淮序讓傭人先帶她回房間休息,並打電話給lu,讓他加派人手去找夏媽媽,且知會了警方。
應淮序把舒然扶到躺椅上坐著,拿了紙巾給她。
舒然沒有給自己辯解,確實是她不夠謹慎,她以為只要把老爺子交給夏媽媽,事情就能夠了解,卻沒想到夏媽媽的心思,是要弄死他們全家。
舒然哽咽著說:“你說為什麼呢?她怎麼不把我跟蘇智一塊帶走?又為什麼要帶走ed和ivo,還有你哥和你爸。”
她說著說著,突然停住。
彷彿是意識到了什麼,猛地坐了起來,整個人都開始發抖了。
隨即,突然一陣心絞痛,人一下就暈了過去。
……
南梔跟王維舟在青城待了三天才回了東源市。
臉頰的浮腫也褪了。
陳念跟趙逢頤一塊去車站接她,順便幫王維舟安排好了酒店。
他們是傍晚到的,王維舟先去酒店辦的入住,四個人一塊去吃飯。
徐晏清下班才過來,就來的晚了一點。
南梔:“應家最近什麼情況?應淮序還在警察局嗎?”
她在青城那幾天就一直在打聽應家的情況,還有應淮序的事兒,但都沒打聽出來,似乎是應家把訊息徹底的封鎖住了。
陳念說:“應家的事兒,咱們也幫不上什麼忙。你還不如先說說你身上發生的事兒,先把這個什麼王權給解決清楚。”
“王權跟夏時的案子有點關聯。”
“到時候跟警方說一聲就好。”陳念表情嚴肅,她伸手戳了一下南梔的嘴角,“你可別告訴我,你接近這個王權,發生這些事兒,單純是為了那誰。”
南梔連忙否認,“那倒沒有。我也沒有故意接近,我這不是碰巧湊上了嗎。正好,就替天行道,為那些曾經也遭遇過這種事的女孩子發聲。我希望是她們也能夠勇敢的站出來。”
一頓飯下來,他們隻字沒提應家的任何事,包括應淮序。
飯後。
陳念拉著南梔回綠溪。
兩人一塊商量文案,還有發帖的賬號問題。
徐晏清在房裡照顧小徐曦,客廳裡就只剩下她們兩個。
南梔:“你們肯定知道應家的事兒吧?幹嘛不告訴我?”
陳念看著電腦裡拼接起來的照片,還有影片,她直接把膝上型電腦合上,認真道:“應淮序的事兒不需要你去摻和,那是他的家事,就算要對付那什麼應霍,我認為他一個律師一定也有他自己辦法。”
“我姑且相信你現在是在匡扶正義,但你知不知道,你做的這件事,但凡有一個閃失……”陳念停住話頭,“你知不知道我收到你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