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清很有耐心,每一個舉動溫柔的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陳念本就迷迷糊糊,整個人彷彿被託上了雲層,鼻息間是一股薄荷清香,她最近換了個沐浴液。
她的唇被纏住,整個人深陷在沙發裡,已經很難受了。
她的理智幾乎被侵佔。
客廳裡的燈光更暗了,她心跳的很快,很空洞。
夜色靜謐。
夜晚,總是能讓很多情緒放到最大,她手貼住他的脖子,微喘著氣喊他的名字,“徐晏清……”
“嗯。”他的唇擦過她的脖子,輕輕應了一聲。
今天團團不在,明天早上就要去機場,陳念傍晚就把團團帶到南梔那邊,順便跟南梔一塊吃了晚飯。
徐晏清禁了好幾天。
而今天陳唸的綿軟順從,讓他要的更多。
嵌的再深,他都覺得不夠。
這一弄,陳念差一點沒趕上飛機。
徐晏清上午休息,就送她到機場。
“到了給我發資訊。”
陳念連連點頭,拿著行李趕著過安檢。
她還很困,雙腿發軟,所以現在有點惱他。
一句話都沒跟他說,頭都不回。
到了登機口,她找位置坐下來,她閉著眼睛小憩,腦子裡難免又想起夜裡的事,耳根子不由的發熱。
她索性睜開眼,去買了杯咖啡。
然後給格恆公司的負責人發了資訊,說一下幾點到。
公司那邊會安排人過來接她。
陳念這幾天按部就班的很,手頭上有事情做了以後,她的時間好像就被安排的很滿。
看書和看電影兩件事,她都沒怠慢。
每天的日記也都記著,南梔給團團安排了私立幼兒園,學費挺貴的。她沒想過真的讓南梔一起養著,所以費用還是她自己來。
她存款還有一些,但也不多了。
鄭文澤出事,所有經他手的資產被凍結,名下財產更不用說,公司定業整頓,連帶著已經落到陳念名下的四季雲頂的房子也一併沒收。
之前陳淑雲出車禍的賠償款,陳念也一併交給了警方,這屬於殺人滅口的贓款。
鄭文澤的事情到現在還沒個結論,他跟陳淑雲,還有盛嵐初三個人是重點審訊物件。
現在已經不能跟外界有任何聯絡了。
趙程宇去北城之前,原本還想去看看陳淑雲,不過被告知人已經送去相關部門,暫時見不到,等通知。
有些事情是不好深挖的,一旦深挖下去,盤根錯節。
至於陳念,警方只是暫時限制她出境,除此倒是沒有其他限制。
要養團團也不是輕鬆的事兒,看心理醫生的費用也不低。
她給宋滄發了資訊,她現在一直是停職狀態,她的身份背景,不知道還能不能重新回去上班。
隨後,她又把自己考研的資料都找了出來,整合了一下,把之前要做的事情重新安排上。
徐晏清本身就忙,忙起來自然也管不到她做什麼。
徐晏清坐在車上並沒有立刻離開,他拿了根菸出來,點燃後卻沒抽。
手機進來一條簡訊,他看了一眼後,等手裡的煙燃盡,才啟動車子離開。
徐晏清去了一趟寧五區。
這邊有最出名的蘇園,裡面搭了戲臺子,園主喜歡戲曲,邀了國內出名的戲班子,常駐於此。
享譽國內外的戲曲名家,時常在這裡演出。
徐晏清停好車,顧武就站在園林門口,兩人沒打招呼,徐晏清走到他跟前的時候,顧武便轉身,同他並肩一道進去。
顧武:“最近做了不少事兒啊。”